儒服打扮的男子被纏的沒有辦法,只好特意將白叢熙請了出來,只聽白叢熙朗聲道:“大家靜一靜聽我說,人太多就有些喧雜了,又如何能靜下來聽我講話,請大家明rì再來,我保證我會在泉城逗留半個月,這樣大家可以放心了吧”。
白叢熙剛轉身,就聽見有人朗聲喊道:“白老頭!”心中好奇,什麼人對自己如此無禮。
那儒服打扮的男子聽有人喊白老先生做白老頭,不悅道:“何人對白老先生如此無禮”。
易寒喊白老先生恐怕無法引起白叢熙的注意,所以他特別喊上一句白老頭,白叢熙想不注意都不可能,舉起手,笑道:“我喊的”。
周圍的人好奇的看著易寒,心中好奇,白老先生德高望重,怎麼這人如此無禮。
那儒服打扮的男子剛要發飆,白叢熙看見易寒卻露出驚喜之sè,搶先一步道:“沒關係,是我的舊友”,走上前來,卻也稱呼一句:“易老弟”,文人之交不分年齡,多為平輩之交。
那儒服打扮的男子吃驚的看著易寒,想不到這貌不驚人的男子居然與德高望重平輩而交,就算喊上一句白老頭,白老先生也不以為意。
易寒笑道:“白老頭,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白叢熙笑道:“我也是客人,不過為了白老弟,我就大膽做一回主人”,朝身邊的儒服男子問道:“林先生,你看可否合適啊”。
那儒服男子聞言,應道:“白老先生的朋友自然也是飽學之士,自當也是學文廟的貴客,易先生裡邊請”。
易寒突然舉手招了招,白叢熙和林先生卻不明白他這個動作的意思,這也是沒辦法,拓跋綽可不准他回頭。
拓跋綽卻心領神會,扶著主人朝易寒身邊走了過去。
易寒聞到幽香,知道拓跋綽過來了,介紹道:“這位是內人,這位是婢女小綽。
拓跋綽聞言,大為憤怒,卻被望舒輕輕按住,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易寒也知道神秘女子絕對不會施禮,那拓跋綽更不用說了,他早就想好說辭,說道:“內人水土不服又受了風寒,不能受風,身體有些虛弱,無禮之處,白老頭你不要見過”,這句話一者解釋瞭望舒臉遮紗綾,二者解釋了她的傲慢無禮,不過易寒卻估計錯了,望舒身體雖然虛弱,卻還是微微彎腰施了一禮,這會她不把自己當做一國之君,卻把自己當做易寒的妻子。
拓跋綽見此,感覺主人太委屈了,蒙受巨大的侮辱,她乃一國君王,卻要委身行禮,她把所有的憤怒都歸咎到易寒的身上,看著易寒的眼睛,恨不得殺了他而後快。
白叢熙自然也看出了眼前這個女子疾病纏身,身體虛弱,忙道:“易夫人不必多禮,快裡面休息”。
望舒輕聲道;“謝過先生”。
易寒總感覺怪異,總感覺身後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妻子。
在那林先生的帶領下,幾人走進了學文廟。
。T!!!
第一百九十七 安分守己
白叢熙暫時與易寒分別,因為他要給那幫年幼的學子。
那林先生也要忙碌,不過他安排了一個學生帶領易寒三人到廂房休息。
已經成年的學生前面帶路,易寒尾隨其後,望舒和拓跋綽就跟在他的後面,別人能看,他反而不能看,這讓他感覺怪怪的,就好似所有人都能看見的秘密,就他一個人看不見,只能去憑空猜想。
“先生,裡面請”,那學生將易寒帶到了一間供客人休息的廂房。
易寒道:“小哥,勞你給我倒來一杯清水”。
“先生,客氣了”,那學生說完便退了下去。
拓跋綽讓易寒站住,易寒照做,兩女靠近易寒後背,易寒立即嗅到第一百九十七 安分守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