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回頭,臉上一道紅豔的掌痕,嘴角流出血絲,嫣然笑道:“對,就是這樣,毫不留情。”
易寒心疼不忍,卻怒吼道:“你要讓我冷酷無情,根本不必用這種方式,我知道什麼時候該冷酷無情,你以為我深入北敖所有的屠殺都是假的嗎?”
寧霜淡道:“但是你內疚,並一直有負罪感對嗎?那並不是冷酷無情,那只是形勢所迫。”
易寒憤怒的撲上去,揪住寧霜的頭髮將她頭死死的按在桌子上,“你喜歡我冷酷無情嗎?你喜歡我這樣對待你嗎?這樣真的能讓你感到高興嗎?你喜歡我變成這樣一個人嗎?”
寧霜輕輕道:“我依然愛你。”
易寒心頭一蕩,頓時湧出萬千柔情來,寧霜卻突然捉住易寒的手抵住自己的後背,刃尖似刮破牆紙一般刮破肌膚,一滴血珠在她光潔的玉背滲了出來。
(真正的放誕不羈是隨心所yù無視道德倫理但內心又保留有一絲良善,一開始的易寒是放誕不羈,而後來他漸漸收斂,就像我一樣越來越擔心讀者的觀感而不敢將易寒的放。蕩寫的淋漓盡致,易寒的放。蕩變得光芒全無,對於曾經的光芒不失為一種回憶。女人多嗎?其中多部分就像我們人生中的匆匆過客,一段露水姻緣,一段點綴,一段美好的回憶,而真正陪伴一生的人卻只有那麼幾個,風流的含義不是種馬,種馬也不一定就是風流,風流是對女子情態和美麗的欣賞,進而大膽勇敢的上前,是否得到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掩飾的表達了內心的喜愛。你若不敢去做,畏畏縮縮,那就連風流的邊緣都沾染不上了,現在的易寒別說是種馬,怕是連風流都沾不上邊了,就似我前面所說的,他的放。蕩已經變得光芒全無,他是那麼的畏畏縮縮,而風流卻需要一種坦蕩自若的胸襟,人生jīng彩有激情是我們渴望的,但是我們所受的教育處處壓抑自己,我一直在壓抑易寒的天xìng,一直在壓抑,書中就無數次描述因為情愛羈絆,讓他不停的剋制內心的衝動,就似我一直控制自己的手,控制易寒不要變得癲狂,我更喜歡寧霜那種無視一切的隨心所yù,他是易寒隱藏在內心的一個縮影,也是我們所有人內心的縮影,我們有渴望但是卻不能這麼做,因為我們活在一個有道德規範的世界裡,我只不過發表自己心中的看法,但是在大家的價值觀上也可以認為他是種馬的。)
第三百六十七節 順水行舟
() 易寒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永遠也不要和寧霜比誰的心腸更冷硬,也不要和寧霜比誰會堅持到最後一刻,他如了寧霜的心願用匕首在她光潔冰肌的玉背刻下了一個字。
什麼字,易寒沒有說出來,寧霜也並沒有問,她輕描淡寫的穿上衣衫,從她臉上看不出半點異樣。
當易寒看見寧霜朝自己望來的時候,她的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為什麼我傷害她,她卻反而這麼高興呢?。。
剛才那兩巴掌是寧霜打的,這會她卻伸出手掌溫柔的撫摸易寒的臉龐,柔聲道:“疼嗎?”
易寒微微一笑,輕輕搖頭,這兩巴掌對寧霜來說並不是侮辱,而是為了刺激自己。
作為一個登徒子,這臉皮就得磨練的跟城牆一樣厚,因為時候就要挨女子的巴掌,你可以調戲輕薄別人,別人為什麼就不能打你。
易寒淡道:“每次我要和你分開的時候,為什麼彼此間總要鬧的不愉快呢?”
寧霜笑道:“因為這樣你會更想我。”
易寒剛要應聲,嘴巴卻被寧霜捂住,“我知道你有很多話想說,不要現在說,留到回來後再說。”明明現在就可以說出來,寧霜卻要易寒留到以後再說,非要易寒把想要說出口的心裡話憋在肚子裡。。。
易寒笑道:“你真會折磨人,我這些話一直憋在心裡不說出口會很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