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都很像。”
香格拉問道:“那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易寒笑道:“算是好事吧,至少我很自在,不會太尷尬,小信使,你叫什麼名字。”
香格拉笑道:“香格拉。”
易寒問道:“這個名字有什麼含義嗎?”
香格拉笑道:“在紫荊國意思是盛放的鮮花。”
易寒笑道:“香格拉你算是一朵鮮花,只是卻還含苞待放,並還沒有盛開。”
香格拉微笑不應,卻問道:“易元帥這會還有什麼需要嗎?”
易寒文雅道:“我想要更衣?”
香格拉應道:“我這就給易元帥拿一件衣衫給易元帥換上。”說著轉身。
易寒喊道:“慢著,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現在是個俘虜,穿的再漂亮又有什麼意義,我的意思是說我要方便。”說著看了看香格拉,““方便”和“更衣”是同一個道理,你懂嗎?”
香格拉美眸盯著易寒,眨了眨幾下,突然恍悟,撲哧一笑,卻點了點頭,應道:“易元帥,我明白了,不過你以後可不要說得這麼文雅含蓄,我才能聽的懂。”
易寒笑道:“你們若鬆開我的手,我就能夠自己解決了。”
香格拉卻笑道:“我卻不能給易元帥你鬆綁。”說著走近易寒身邊,低頭朝他的被剪成短褲的褲子看去,卻沒有動手,大概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顯得並不習慣自然。
易寒問道:“香格拉,你見過男子的身體嗎?”易寒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像一個長輩一般。
香格拉搖頭道:“沒有。”
易寒又問道:“那你有愛人嗎?”
香格拉又微笑的搖了搖頭。
易寒笑道:“我說的沒錯,你雖是鮮花,但卻還含苞待放。”
香格拉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問道:“易元帥,我該怎麼做呢?”
易寒淡道:“解開我的褲子,把東西掏出來就好了。”
香格拉點了點頭,卻突然在易寒的跟前蹲了下來,臉孔近距離的靠近易寒腹下的那個敏感部位。
易寒卻覺得她這個姿勢有些不對勁,指正道:“你站著就可以了。”
香格拉哦的一聲,站了起來,扯下易寒的褲子,好奇的盯著易寒的那個部位,易寒從她的目光感覺她確實真的沒有見過,倒是沒有表現出羞澀難堪,紫荊國的女子果然比大東國的女子要灑脫許多。
易寒提醒道:“你是不是不應該一直盯著看。”
香格拉恍悟,不好意思的笑道:“請見諒。”說著端來一個類似花瓶的鐵製器皿,一手扶著易寒的那東西。
香格拉好奇的盯著看,易寒再次提醒道:“香格拉,你不該這麼一直盯著看。”
香格拉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轉過頭去,將目光移動到別處去,只感覺手上的東西一陣顫動,一陣水聲傳來,過了一會之後便停了下來,問道:“好了嗎?”
易寒道:“好了。”
香格拉便送手,提上易寒的褲子,卻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背上沾上幾滴水跡,倒什麼也沒說,拿出一塊布輕輕擦拭掉。
易寒道:“以後你給我鬆綁,讓我自己來吧,我保證在未見到子鳳之前絕對不會逃跑。”
香格拉輕輕一笑:“沒有關係,再多幾次就習慣自然了。”
易寒道:“你不嫌棄自然最好,我還巴不得有人伺候呢。”
香格拉笑道:“能伺候易元帥也是一種榮幸。”
易寒道:“夜深了,你先去睡吧,明早再過來。”
香格拉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
易寒看著她的背影,感覺香格拉倒是一個貼心溫婉的女子,這讓他對紫荊國女子的印象大為改觀,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