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東國的軍隊,就是我紫荊國的軍隊,根本不會有平民百姓存在,你此刻說的又是純正的漢語,卻不是南疆的土語,這種簡單的謊言就想欺騙我,說吧,你是不是派來打探軍情的jiān細?”
易寒聞言,心中卻暗暗驚喜,聽眼前這個女子的話,這裡似乎就是紫荊國大軍的一處營地,那這麼說剛才自己遇到的那般女子卻不是什麼女強盜,卻是紫荊國的女士兵,這個女子憑著自己的見識和觀察,已經基本能夠掌握自己的身份,只是她卻還不能肯定是不是,易寒來敵人的營地乃是為了見子鳳,這會卻不能夠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否則子鳳就算有心放自己離開,自己身份暴露了,她也不能這麼做,卻隨便編一個讓這個女子相信的身份都可以,就算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來。
易寒思考的一系列表情都落在這個審問他的女子眼中,讓她感覺眼前的這個男子是個狡猾jiān詐的人,卻不打算給他圓謊的機會,手上用力,鮮血立即從易寒的傷口處滲了出來,嘴邊卻淡淡道:“說吧。”
易寒不爭氣的痛叫起來,主要他不想表現的過於剛強堅韌,好讓自己接下來編的這個身份顯得順理成章,忙應道:“我是你家元帥安插在鎮南軍營地的探子,由於暴露了,所以連夜潛逃出鎮南軍的營地,穿過八坑山的天坑,跑到這裡來了,我想見你家元帥。”
易寒覺得自己編的這個身份天衣無縫,一個身份暴露的jiān細卻是一個亡命之徒,他現在就像足了一個亡命之徒,為了保命,當然什麼艱苦磨難都能夠挨的過來,一道天坑又算的了什麼。
女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易寒心中暗喜,“看來眼前的這個女子已經相信了自己話了。”應道:“胡大志。”卻是那個已經被自己秘密處斬,為子鳳賣命的jiān細的名字。
女子驚訝道:“你就是胡大志?”
易寒點了點頭,那個女子卻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過了一會卻對其她人說了一句話。
這句話易寒聽不懂,不過聽她的口吻,卻讓易寒感覺不是什麼好事。
易寒聽辨出剛剛審問自己的這個女子走了出去,卻有另外一個人朝自己靠近,他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殺氣,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念頭來,對方要殺了自己。
易寒也沒有時間思考對方為什麼要殺了自己,靈機一動,大聲喊道:“我帶來了鎮南軍的重大機密,便是因為這個重大機密,才暴露了身份。”
剛才那個審問自己的女子朗聲喝了一聲,似乎緊急制止著什麼。
易寒能夠感覺冰涼的刀鋒離自己的脖子不遠,卻是因為那女子的喝聲而停了下來,心中一陣後怕,幸虧我敏銳機智,否則怎麼死都不知道。
女子返回疾步朝他走來,朗聲問道:“胡大志,你剛才說你帶了鎮南軍的重大機密?”
易寒點頭道:“是。”
女子問道:“什麼重大機密?”
易寒道:“這一些,我要等見到你家元帥再說。”
女子道:“我是元帥身邊近衛營的統領,你跟我說一樣。”
易寒卻道:“我不相信你。”
女子問道:“為什麼不相信我。”
易寒冷笑道:“因為你剛才想殺了我,現在除了你家元帥,我誰都不相信。”
女子訝異道:“你懂紫荊國的語言?”
易寒應道:“我不懂,卻也不傻。”說著卻不打算回答女子的任何問題,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說道:“我餓了。”
女子淡道:“好。”說著卻離開扣押易寒的帳內。
這個女子一身戎裝,亮銀sè的鎧甲在月sè下灼灼生輝,想不到女子穿上鎧甲的時候竟也是如此的英姿颯爽,英俏的臉容顯得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