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前來也只不過是來見國師,並未窺見這上亟宗的底細,他們只是普通人,能受待已經是不錯了,還能奢求什麼呢?
易寒朝清香白蓮看去,“師姐?”
清香白蓮微笑道:“打掃一番吧。”
易寒怎麼也想不到,到了這上亟宗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打掃一番。
礪瀑之下,一個年約十歲出頭的小女孩突然出聲道:“師姐,剛才那些是什麼人?”瀑聲轟隆作響,她嬌稚的聲音卻如針線一般傳到身邊女子的耳中,似絲毫不受這瀑聲所影響。
妙齡女子輕輕的伸出手握住旁邊女孩的手,輕聲道:“平心靜氣,不要受外物打擾。”同樣的她的聲音也在瀑下顯得清晰。
原本身體有些冰涼,身疲力盡的女孩,頓時感受到師姐手心的溫暖,身心感受到鼓勵支援,又垂下了眼睛,紋絲不動盤坐著。
不一會兒,盤坐的一些人在瀑布的衝擊之下似乎已經到了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陸續起身從礪瀑下走了出來。
這些人有男有女,男的均容神俊朗,神采奕奕,女的卻也貌美如花,美麗動人,只見他們撥出來的氣,居然可以清楚的看到氣霧,這礪瀑的水乃是冰水所化,卻是冰凍入骨。
他們離開礪瀑的時間有長有短,不過相差卻也相差不遠,他們離開礪瀑之後微微抖落身上的水跡之後,卻朝依然在礪瀑下盤坐的一大一小看去,至於那些女子全身溼透,卻是走到隱蔽處換了一身乾爽的衣衫之後才走了出來,手裡捧著那件剛剛褪下的溼衣。
幾個女子陸續走了過來,目光不約而同的看著礪瀑下一大一小兩個紋絲不動的身影,其中一個青衣女子出聲問道:“大師兄,五師妹和小師妹還不打算上來嗎?”
一個年紀約三十出頭的男子嘆息道:“我知道五師妹心性好勝倔強,想為“多直”一門爭一口氣,可武道進展卻非一夕之功,五師妹我倒是不擔心,倒是擔心累及了天賦過人的小師妹,要知道,她乃是我們多直一系的希望?”
剛才出聲的青衣女子出聲道:“想不到我們上亟宗一宗竟會分裂為六門,六門各衛其道,互不相讓。”
那個大師兄出聲道:“三師妹,難道你在責怪師傅當年不該做出這樣的決定嗎?不惜立排眾議,堅持主見,甚至其他五位門主以獨立之名威脅師傅也不能動搖師傅的決定。”
另一個男子出聲道:“上亟宗的道義是天大地大,我最大,天下萬物我一手掌握生死,可是師傅突然間否定了上亟宗傳承數百年的道義,難怪其他五位門主會說師傅這是背叛,不惜分裂開來,與我多直一門對抗,口口聲聲說他們才是正統。”
那三師姐道:“師傅是上亟宗的宗主,難道我們不是正統嗎?”
那二師兄應道:“師傅是宗主不假,可一口否決上亟宗傳承數百年道義的宗主,卻只有師傅一人。”
那大師兄輕輕道:“師傅只不過不想我們自相殘害罷了,以強弱定生死,實在是一件太殘忍的事情。”
那二師兄卻道:“要傲視蒼生,自然是要站在巔峰,排除一切障礙,否則何敢言天大地大,我最大,天下萬物我一手掌握生死。”
那大師兄冷聲道:“二師弟,這道義已經被師傅一口否決了,我們既是多直一門,就要遵從師傅的決定。”
那二師兄卻道:“可這是上亟宗傳承數百年的道義不是嗎?”
這時一個女聲傳來,“你們不要爭辯了。”卻是那個剛才帶領易寒三人的中年女子。
眾人紛紛尊敬喊道:“靜師叔。”
這中年女子道:“當年我也不明白你們師傅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也責問過她為何身為一宗之主卻要破壞這宗門數百年的傳承道義,你們的師傅告訴我人間有情,門下師兄妹之間不該彼此冷漠,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