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的模樣,“你是否。。。。。。”
才紅袖看穿了香素謫的心思,打斷道:“我從來不與檢驗的物件發生關係。”
香素謫問道:“那你是否已經確定了他是個男人?”
才紅袖應道:“他是我至今為止遇到的唯一的真男人!”
香素謫卻不能夠理解才紅袖的這句話,那豈不是說除了這易先生,才紅袖遇見看到的那些男人都不是男人了,怎麼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才紅袖卻說是真男人,而那些能夠人道的才紅袖卻說不是真男人,這豈不是顛倒是非。
香素謫道:“才大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才紅袖笑道:“與易先生相比,我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只不過是受**控制的禽獸罷了,怎配冠與男人二字,男人是相對於女人而言的,不知道香大人能夠理解。”
香素謫依然一知半解,才紅袖道:“香大人,我想見陛下,我想為女王陛下舉薦這易先生為親王尊上。”
香素謫聞言大吃一驚,“才大人你說什麼?”
才紅袖淡淡道:“歷朝歷代,為女王陛下甄選親王尊上都是司禮院的職責,女王陛下從政三十餘年,至今未立親王尊上,乃是司禮院失職,今遇良人,我自當為女王陛下填補這個空缺。”
香素謫朗聲道:“才大人,你瘋了。”
才紅袖淡道:“我沒瘋,司禮院並非為女王陛下挑選供縱樂尋歡的**良軀,甄選親王尊上乃是司禮院德典本職,莫非香大人因為宮廷近代淫。靡之風盛行,卻忘記了前朝設下司禮院的初衷嗎?”說著施禮,“請香大人代為稟告女王陛下,才紅袖求見。”
香素謫朗聲道:“才大人,你甚至都無法斷定他能否人道,就做出此決定!是否太草率了。”
才紅袖微笑道:“香大人,我確認他有這方面的能力,甚至還有過人的天賦。”
香素謫問道:“才大人,你如何得知?”
才紅袖笑道:“在我與他的對話交談,這一切卻只能意會無法言傳。”
香素謫心中驚訝,原本只是想借才紅袖之手拿下易先生這塊難啃的骨頭,怎知才紅袖見了這易先生之後,卻斷定他乃是女王陛下的真命天子,要舉薦為親王尊上,為女王陛下選夫婿,確實是司禮院的職責,更是才紅袖的本分,若女王陛下要擇親王尊上,一切程式卻必要經司禮院之手,前朝設下司禮院其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為女王陛下擇選夫婿。
香素謫道:“才大人,你並不瞭解這易先生的身份,他。。。。。。”
才紅袖出聲打斷道:“香大人,這是紅袖的本職,若女王陛下動怒,紅袖願意一人承擔,與香大人無關。”
香素謫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女王陛下從沒有這個打算的,香大人你突然這麼做,怕是太過唐突了。”
才紅袖輕輕道:“便似國不可一日無君,陛下不可無夫,香大人,我等這一刻等了好久了,我身為司禮院首席,在其位謀其職,此為紅袖安身立命之本。”
見才紅袖如此執意,香素謫只得應道:“才大人,這會天色已經黑了,前去見女王陛下怕是不妥,待我先將此事向女王陛下透個口風,讓女王陛下有個心理準備,明日再召見才大人。”
才紅袖露出笑容道:“謝香大人成全。”
香素謫淡淡道:“如才大人所說,這乃是才大人的本職,我也覺得陛下應該有個名義上的夫君了。”
香素謫離開,前往女王陛下寢宮,她知道女王陛下還未睡下,她還在等訊息,越是走近寢宮,香素謫內心越是忐忑不安,這該向女王陛下怎麼開口呢,難道說才大人見了易先生之後,並沒有誘惑他,而是一眼相中,舉薦他為未來的親王尊上。
突然念頭一轉,女王陛下為了等這個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