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屬十人的畫舫紛紛朝一處金粉樓臺駕去,楚留情介紹道:“那裡便是秋華堂了,我去過去吧”。
李明濛道:“今日這秋華堂卻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去,須是一地儒雅名士,手捧請帖方才有資格入內,聽說這文壇泰斗錢遷意也被禮部侍郎朱通邀請為貴賓而來”。
楚留情訕笑道:“李兄莫要忘了錢遷意還有另外一個稱號“風流教主”,這麼熱鬧的場面怎麼能少得了他”。
趙博文道:“聽說他專門從黃山趕來”。
易寒笑道:“那我們就去見識見識這錢遷意”。
楚留情神秘一笑:“易兄,你有請帖嗎?”,話畢,卻從衣袖之中掏出四張請帖。
趙博文哈哈大笑:“楚兄你做事從來就沒有讓我失望過”。
楚留情淡笑道:“除了讓美女傾心於我,還沒有什麼事情我辦不來的”。
易寒訝異這話會不會太託大了點,李明濛趙博文一臉理所當然。
往秋華堂走去,兩名男子守在秋華堂大門前,門前圍滿了年輕的男子,大多伸長脖子往門內望去,不時可見有人持貼入內。
易寒四人並行而至,人群中有人念出三大才狼之名,見四人持貼進入,抱怨聲四起,憑什麼以三大才狼惡劣的名聲有資格,他們卻不能,楚留情高舉手中請帖,回頭朝眾抱怨不滿的才子儒士神秘笑道:“你們不知道這世界有些東西可以用錢買的嗎?”
走進,便見大堂之內,兩廊明角燈都已點著,廳內玉宇澄清,月華散採,瓊香繚繞,瑞靄繽紛。
有人便在廳內閒步觀賞,有的卻坐了下來,這秋華堂與媚香樓佈局卻是差不多,只是今日花選,特意佈置了一番,顯得爍爍生輝,長約八間屋的大座落,有十丈之深,屋頂爽朗空闊,幾處路口垂紗簾,上點數十盞明燈,將大堂照的如白晝一般。
一會之後,眾人坐在早已經準備好的桌子,才看見從旁側一門姍姍來遲走來四人有說有笑,走在前面三年均是年紀五六十歲的老者,身後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楚留情介紹道:“前面三人分別是朱通、蘇崑生,錢遷意,後面那個便是謝三賓了”。
四人來到設在正堂之中的長案,這才發現只有三個炕位,謝三賓極為乖巧道:“錢老先生你坐,我坐席下即可”。
錢遷意擺了擺手,笑道:“不可不可,你乃主持,我卻只是個賓客怎好喧賓奪主”,話畢卻走向堂上一張最靠近長案的桌子坐了下來。
易寒這才發現與錢遷意同坐一桌的還有熟悉的面孔,便是那西王府的小王爺顏覓風,他身邊坐有一個公子,仔細一瞧卻認了出來乃是女扮男裝的寧雪,兩人說說笑笑,那桌上還有一人,扳著一張冷臉乃是寧霜,姐妹兩人同扮男裝共坐一桌,卻沒有搭話,氣氛怪異的很,寧霜卻不知為何失去以往的淡定從容,絲毫沒有半點瀟灑雍容,那錢遷意對顏覓風頗為恭敬,卻表現的不卑不亢,不是搭話,顏覓風絲毫沒有半點傲慢,熱情的與他聊了起來,三人聊的歡悅,只有寧霜一人冷冷不語,這顏覓風似乎有意討好寧霜,不時將話題轉移到寧霜處,寧霜卻不敢興趣,淡淡敷衍,倒是一雙眼睛不時盯著寧雪看,寧雪談笑風生不以為意,完全將寧霜但做透明人看待。
突然易寒見寧雪朝他看來,隱蔽的朝他使了一個調皮的眼神,易寒莞爾一笑,攤了攤手,表示毫無壓力,一點醋也不吃,突然又感覺一道冷光朝他射來,看去卻是寧霜,寧霜眼神淡漠,見是易寒驟然旋即一亮,露出詭異的笑容,那笑容看的易寒毛骨悚然。
兩女收回目光,對視一眼,彼此對恃,驟然見寧雪俏臉冰霜頓起,寧霜反而笑意吟吟起來,開啟扇子悠閒地扇著,不再似剛剛那邊冷漠,與顏覓風聊了起來,不時朗朗大笑。
楚留情道:“顏覓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