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一臉嚴肅看著賀蘭,沉聲道:“你竟說我在說謊,我有必要這麼做嗎?這件事情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且容易惹來殺身之禍,你沒有聽過我們大東國有一言,未雨綢繆,蒼狼在出徵之前早就獲悉其玄妙”。
賀蘭淡道:“我姑且暫時信你,我再問你,拓跋將軍率軍出征是去攻打雁門關,雁門關未破,為何會遇到你,又為何會請你,你到底是何人”,說到最後聲聲犀利,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易寒,沒有人能在她這種目光之下說謊。
“哎!”易寒深深嘆息一聲,“我原本是鎮西軍的一名軍師,一次遭遇戰,我軍戰敗,我被俘虜,蒼狼勸我歸降,我寧死不從,蒼狼憐我之才不忍殺我,在那些日子且派人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多次親自來看望我,至西夏大軍被我軍所敗,他依然未對我動有一絲殺機,一日他又來看望我,用心良苦對我說道:“我知道像先生這種品質高尚的人要逼你出賣國家是不可能的,請先生幫我”,當時我訝異,蒼狼何等人物何曾對別人如此低聲下氣,當時我有小小的動容,但忠國之心沒有絲毫動搖,於是乎蒼狼向我曉以兩國其利害關係,我苦思一夜隔日終答應了他”,說到這裡一臉大義凜然,“我一個人的聲名又算的了什麼,只要能讓兩國永不生戰禍,兩國百姓不受戰亂之苦,我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又何戀這小小名聲”。
賀蘭微感意外,眸子亮起秀麗的光芒,她以前就素聞大東國有不少大忠大義之士,看來這人就是其之一,這種人不管是否敵人都值得敬重的,語氣輕柔了許多:“你到底何人,為何拓跋將軍如此重視於你”。
易寒哈哈大笑,輕拂衣袖,瀟灑無比,佯裝一方高士,淡然道:“易某自幼小苦讀治國安邦之見,十八歲入仕,二十二歲入徵,便是與白面書生玄冥齊名的子易寒郎”,這個名號自然是他臨時瞎掰出來的,賀蘭自然是從來沒有聽說過,不過這玄冥之名賀蘭絕對不會不認識,心思忖:“會不會自吹自擂過頭了,讓賀蘭看出破綻”。
卻不知道易寒越是如此鼓吹,賀蘭卻反而信了幾分,名士向來狂傲,自視甚高,喃喃自語:“易寒郎”,即使與玄冥齊名自然頗有名氣,苦思良久腦海卻完全沒有半點印象,想來不是他為人低調就是自己孤陋寡聞。
易寒淡笑,直呼其名:“賀蘭,你我雖初次見面,但相聊甚歡,可引為知己,你呼我寒郎即可,不必這般見外”。
賀蘭冷哼一聲:“我何曾將你當做知己,你且不要自作多情,等你傷勢好了之後,我便與你決一死戰”。
易寒微感意外,想不到賀蘭漢語不但說得流利,且說出來的話縐縐,看來受原化影響不淺,只是這女子有點死心眼。
(昨晚累的很,本想小躺一下,卻睡著了,大清早給大家補上,見諒)
第五十八節 賀蘭其人
一個人說了謊言,當謊言被揭穿的那一天,會是什麼樣情景,夫妻之間乃是大忌,必定心生隔閡,而對於陌生人來講,那一刻她會認為這個人原來是個騙子,或者想當然當時只不過用來接近她的手段,而那時有了感情或者友情,兩人相處的時日會讓她對他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她反而會為他說謊而尋找藉口,只不過時不時會成為兩人反目時嘮嘮叨叨的把柄。
易寒不是一個迂腐之人,他明白什麼時候該真誠對待一個朋友,而與賀蘭之間,謊言要比實話有用的多,就像世間某些高士為大義而甘願承受罵名,每一個人心都有自己秉守的原則。
易寒笑了笑,上下打量著賀蘭,至此刻他還是不明白這個女人有那裡可怕之處,固執、死心眼他倒看出一點來。
賀蘭是個女子,男女間眼神的那種碰撞有時候要比靈慾交融更刺激的多,你能從他眼神看到漏*點,看到愛慕,但你卻不敢確定,這就是奇妙所在,介與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