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來,老頭子得為人他也瞭解個七八分,或許你做了好事他會大怒,反而有時候做了壞事他卻呵呵一笑,就像當初他在李府為奴被他知道,這種事情卻是他不能容忍的,壞人家清白與入府為奴兩件事情,很顯然前者要嚴重一點,可是就是這樣奇怪,前者不怪後者不容,說道:“我倒想,只是玄觀這人讓人敬佩,她若不願我實在強來不得,便只是輕輕拉了她一下手,都被狠狠甩開,說了一大通禮法來責貶我,更別說辦了她了”。
易天涯聞言感慨道:“實在是一個知書達理,賢德堅貞的好閨女,以後切切不可以對她胡來,這等女子要以禮相待。”
易寒一臉怪異,黑白好壞都給你說了,我說什麼,他只好保持沉默。
易天涯淡道:“此事就這麼定了,明日我就起程去金陵,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還有些書信要寫”。
易寒離開,輕輕關好房門,“天氣多變,注意不要著涼”。
易天涯臉上lù出安慰的微笑,只要能聽到這句話,他再勞累也是值得的,執筆剛要繼續寫信,門突然被開啟,易寒笑道:“爺爺,那信寫完也只是一會的事情,不如我們來比劃一番如何”。
易天涯猛的站了起來,“好,我就看看你一年多武藝進展如何,假如還是在我手上走不過幾招,也是你自己找打的”。
兩人來到院子的空曠,吩咐下人搬來兵器,掌燈將周圍照得如白晝一般,院子裡的其他人也來湊熱鬧,就連易夫人聽到爺孫倆要比劃一番,也過來了。
易天涯手持砍馬大刀,他征戰數十年,這種在戰場上殺傷力極大的兵器運用的嫻熟無比,易寒隨手挑了一把長槍,槍者也是兵器中的王者,若能嫻熟運用在戰場上也是挑殺敵將的利器,能掃能刺,對面易天涯的砍馬刀能攔能架,鋒芒不弱且更為靈巧。
爺孫兩人交手,頓時傳來兵器互碰叮叮噹噹的尖銳聲,好似戰場之上生死廝殺一般,易天涯老當益壯,聽到這把聲音更是熱血沸騰,威風凜凜,那砍馬刀耍的虎虎生風,絲毫不見老疲之態,在比劃未開始之前,一切就如易寒所意料的一般,與老頭子也不是第一次比試了,他的套路自己也清楚,對付這種霸道威風砍馬刀,最好就是用長槍的巧還有兵器王者的鋒銳來應付,以前他不選槍那是他還沒有能力,現在卻是不同,槍法使得千變萬化,槍尖銀光閃閃,寒光點點,與易天涯鬥個旗鼓相當。
兩人鬥了數百個回合,沒有分出勝負,易天涯哈哈大笑,重重的拍打易寒肩膀,“寒兒,你真是個天才,有你這個孫子,老子今生無憾”。
易夫人連忙吩咐下人拿來毛巾給爺孫二人擦汗,易寒如此爭氣,她心裡高興的不得了,一家人又聊了起來,內容自然是驚訝易寒武藝進展飛快,易寒就說自己起早mō黑日日苦練武藝,兩人自然也是堅信不疑,事實擺在眼前了,心裡大感安慰。
第十四節 先揚後抑01
隔日,一大早王瘸子他爹就把王瘸子給送來了,說了幾句話就回去了,並未久留,這種大戶人家,他總覺得有點自卑,不敢高攀。
一家人個忙各的,易天涯天剛門g門g亮就啟程前往豫州,羅剛的駐地離他最近,打算由他護送前往金陵,易夫人在大喬的陪同下往吳寡fù家去,這事自然也要跟吳寡fù說一聲,她才好親自到牛三才家說媒。
易寒的鬍子昨夜就已經給刮掉了,恢復了原來的相貌,易夫人嫌棄他年紀輕輕卻留了一臉鬍子,難看礙眼,易寒想想,自己的真實身份其實沒有多少人認識,更何況在這偏僻的xi山村,就依了母親的意思,把鬍子給刮掉。
至於易寒,易夫人昨夜寫了一張紙條吩咐廚子馬良上縣城購置物品,本來想讓易通隨行,易寒想到自己閒著沒事,乾脆讓易通呆在家裡,自己陪馬良上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