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俗笑道:“就算記不起來你,俗兒也會愛上你的,只是俗兒會很傷心很傷心,因為俗兒忘記了夫君給我帶來的快樂”。
易寒慚愧道:“還有悲傷痛苦”。
脫俗連忙捂住他的嘴,搖了搖頭,不想讓他說出這些話來。
兩人又熱烈的親了一會小嘴,nòng得脫俗這初嘗男女滋味的美人兒神魂顛倒。
易寒體貼她破。瓜之痛,將她背了起來,往客棧方向走去,脫俗螓首趴在他的肩膀之上,親熱話兒說個不停,不時嘴唇溫馨的糾纏在易寒的耳朵處,這讓易寒暗暗**,心頭又蠢蠢yù動,卻知道自己有心無力。
靠近客棧,易寒想放脫俗下來,這妮子死活不肯,雙臂纏的緊緊的,似個小女孩一樣mí戀易寒的身體,她既然不願意,易寒也不勉強,反正他臉皮厚,也不怕別人看。
進了客棧大廳,大部分桌子都坐滿了人,都在用著早膳,看見易寒與雲霧峰頂的大小姐卿卿我我好不親暱,紛紛投來眼光,別人或許他們不會去注意,這脫俗他們可沒少見過,是一個冷不可攀的女子,這會卻像個小女孩一樣貼在一個男子的背後,當中有些新來的並不認識易寒,心想他既與脫俗關係如此親密,倘若與他處好關係,這上山治病的機會可就多了幾分。
脫俗見好多人都盯著她看,笑得甜甜的小臉突然一繃,冷著大聲說道;“誰還敢luàn瞄,我把他眼珠子給挖出來”。
所有的人收回眼神,噤若寒蟬,他們倒不是怕脫俗,怕的是她雲霧峰頂大小姐的身份,他們本來就是來求醫的,得罪了她,可就沒有半點希望,相反若能討她歡喜,卻多幾分機會。
兩人坐了下來,讓小二上早點,由於昨夜大耗體力,易寒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脫俗只是吃一口就痴痴的看了易寒一眼,心口有話,yù言又止。
易寒喝了一口茶水,舒服的呼了一口氣,脫俗這才嬌弱弱的問道:“夫君,你已經娶了娘子,那我怎麼辦?”
易寒淡道:“你也是我娘子啊”。
“可是,可是”脫俗也不知道怎麼說,她總感覺怪怪的,夫君肯為她連心都肯挖出來,一定很愛很愛,她總感覺自己處在不重要的位置上,總覺得心裡不平衡。
易寒見了她的表情,笑道:“你不知道玄觀啊,是天底下最寬宏大量的女子”,突的,見脫俗臉sè一黯,忙住嘴不說,一個男人兩個女人,事情不說最好,一說就變得複雜了。
脫俗低著頭一言不發,靜靜吃著早點,易寒咬了一個熟jī蛋,突然塞到脫俗的嘴邊,咬成兩半,分一半給她,吞了下去,親了她的嘴唇,笑道:“好不好吃”。
逗的脫俗嫣然笑了起來,卻伸手去擦易寒嘴角的蛋黃,突然臉sè一冷,拍了一下桌子,猛的卻把易寒給嚇了一跳,這妮子又發什麼瘋,只聽脫俗站了起來,轉身喝道:“我背後長著眼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偷看”。
這也難怪,這般大膽親暱的舉動除了在青樓見過,何從在別處看過,今日第一次見,自然大感新鮮,忍不住多瞄了幾眼,沒想到脫俗不怪自己有礙風化,反而怨他們長著眼睛。
辣娘子慢悠悠的下了樓梯,朝這邊走來,人未到音先落,“沒有想到啊,果然是風流不俗啊,一個晚上就把恨你入骨的女子哄的像只小貓一樣”。
易寒不去理睬,辣娘子畢竟有恩於他,脫俗卻氣的漲紅著臉,喝道:“辣娘子,你再多說一句”。
辣娘子嘻嘻笑道:“大小姐,不要動怒,你知道我這張嘴就是口無遮攔”,旋即卻湊近她的身邊,低聲問道:“昨夜,他可是把你折騰的死去活來,今早你才變得如此乖巧”。
脫俗剛要動手,易寒喚了一句,“俗兒,我們回房去”。
回到房間,脫俗氣的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