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莞爾笑道:“與愚者爭辯而自愚,求的一知己共鳴便已足夠了”。
年輕公子笑道:“我們在門口逗留有一會了,請進!”
進了莊院,只見處處掛有燈籠,處處通明,宛如節rì喜慶一般,整個莊院被紅sè的燭光所籠罩,便是一些院子空地,無簷可掛燈籠,卻有下人掌燈立於道路兩旁為兩人前行的道路照明,夜晚的韻味,白rì的通明,妙在其中。
門庭小院幽致,進了這莊院才知道內有天地,仙山林立,樓閣玲瓏,如珠玉修成的一般,信步走著,隨時可見深院曲房,別饒佳致,年輕公子指著一件屋子道:“此為房!”,易寒望去,只見左右寫著“溺其文情,裁作詩骨”。
又走過一院,此為chūn時,百花暗綻,生香解語,嫩蕊乞晴,遙可見亭榭之下捧研讀,時而被花香所誘,選芳題名作詩之景。
亭子旁邊幾顆yīn石,旁邊花瓣掉落緋紅成陣,觀樓閣燈火粉紅,一副紅屏護風,深夜疏燈刺蠹之景,只聽易寒吟道:“妝樓花繡或是荼蘼,深閉小閣怕觸香菸,燭砌香篆大作情字,chūn風吹散紗窗香留”。
年輕猛拍手掌:“好好好”,連續說了三個好字,卻周圍下人卻沒有反應,朗聲道:“你們還不趕快鼓掌!”
下人聞言立即鼓掌,幽情的花園立即想起了一陣響亮的掌聲,反而大煞風景,易寒莞爾一笑,知這年輕公子xìng子如此,也就沒有說些什麼。
年輕公子道:“大英雄裡面請,我早已設下宴席款待,深夜而宴,雖不是俗例,然夜深人靜,明月流杵,名花醉露,乃最風流之時,榻畔天女,碧紗江南,花紅錦毯,香團雪彩,豆蔻衣香,芙蓉笑譜,風流誰解”,說著一副你知我知的朝易寒眨了眨眼。
易寒笑道:“原來你也好此一事”。
年輕公子笑道:“那是自然,快境風流,何人不愛”。
易寒見他一臉放。蕩,卻也不知是真風流還是假風流,他閱遍人間絕sè,對女sè早非趨之若鶩。
兩人移步,終到了待客的廳堂,門庭佈局高雅而不失大度,廳堂乃是待客卻不可似小閣一般幽倩。
年輕公子指著正中大炕道:“大英雄,請上座!”
易寒笑道:“我是怎麼,怎可做主人之位”。
年輕公子嘻嘻笑道:“沒有關係,我願敬你為尊,我為卑。”說著吩咐左右;“還不請大英雄上座”。
兩個衣飾修結的青衣美婢從左右夾住易寒,用腰。臀貼近易寒腰際,讓他無法左右閃避,請著推著讓易寒往正中的大炕走去,易寒坐了下來,那兩個青衣美婢竟也在易寒身邊坐了下來,一人烹茶,一人焚香,左右照應。
年輕公子笑著坐了下來,朗聲道:“大英雄,綠翹、白苧乃是我待月抱衾的貼身婢女,可美否?”
易寒見兩個婢女貼身廝磨,大膽熱情,笑道:“美矣!”
年輕公子又笑道:“大英雄若是喜歡,我將這二人贈送給大英雄你享用。”嘴上雖這麼說,心中卻暗暗道:“你若敢要,今晚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易寒笑道:“我怎可奪公子之好,謝過就是!”
年輕公子露出笑容,卻道:“公子莫非看不上她們,我這兩個貼身婢女,烹茶、澆花、焚香、披圖、展卷、捧硯、磨墨等項樣樣jīng通,亦略懂文學,頗有儒風,閨中玩秘時,聊為陳說,共話古今,奇勝紅粉,可做知音!”
易寒看著左右二女,雖然媚態無邊,卻慧眼清明,應道:“心有所屬,雖好而不敢廝混”。
年輕公子眼睛一亮,“不知道大英雄心屬。。。。。。”話說一半卻突然停住,改口道:“看來大英雄好之深,卻難以心動”。
易寒淡淡飲一口茶水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