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塊木頭一樣,不作任何言語上動作上的回應
女孩身體突然用力朝馬的一側墜撞去,易寒險些脫手,無徵兆的墜落馬下,可是有可能被馬蹄踩中的可能
他突然停了下來,將女孩抱下馬來,女孩雙腳一落地,立即蹲在地上,捉去一把沙子就朝易寒臉上摔去,目光無懼的瞪視著易寒,眼神中充滿輕蔑,厭惡
易寒臉無表情,口中卻吐出一句話來:“你實在麻煩”
女孩回應他的是,卻是又蹲下去捉沙子,易寒不想跟她費事,在她蹲下去的一瞬間,雙手托起她的臀兒,輕輕一舉就將她高高舉起
女孩敏感部位被襲,自我反應的尖叫了一聲,這個時候她卻穩穩的坐在自己的小寶馬馬背之上
許多士兵聽尖叫聲,紛紛望來,心中暗忖:這個女孩發什麼瘋
女孩唰的臉就紅了,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她可不是個大呼大叫的女孩,卻感覺自己受了委屈,還被人冤枉,目光尋找那個始作俑者,這才發現他已經騎著馬,慢行跟在自己的後面
兩人目光一接,都沒有感情,就好像忽略了彼此,看到的是後面的景象
第六十七節 極樂則永離
一路,女孩好像完全忘記了,風暴中是易寒將她保護,對他,依然是仇視,依然是冷漠,而易寒也是冷淡相應,他沒有什麼心情去哄這個女孩,依然做著些該做的事情,例如遞給她肉乾和水囊…
很快就又迎來了黑夜,這已經是進入沙漠裡的第三個黑夜了,易寒與女孩緩解的關係又因為白天的那件事情變得如一開始那樣。
士兵興致不高,早早的就吃完,進入帳篷內睡下,而這一次女孩卻拒絕進入易寒的帳篷內,她不想接受易寒的施捨,在她的思想中,受人恩惠就要給予報答,那就很明顯了,她想和易寒劃清界限。
易寒半句話也沒勸,走進了帳篷,任著女孩一個人在外面。
女孩一臉虔誠默唸起來:“神會保佑我渡過寒夜的”,說完找了一個角落,躺了下去,沙子的餘溫還沒有散去,沙子軟軟的,臥在面還蠻舒服的,很快她就睡著了。
夜漸深沉,氣溫變的越來越冷,她的身子也縮的越來越緊,連大男子都無法熬過的寒夜,她一個女孩又怎麼抵擋的住,若不是易寒抱著她,早就凍死了,真以為是神在庇護她。
當然,這一切女孩都矇在鼓裡,在睡夢中寒冷入侵,很多人是就是在睡夢中這樣被凍死的。
易寒當然不可能讓她這樣活活凍死,他又再一次將女孩抱回了帳篷內,將她的身子罩護在自己的雙臂下,女孩臉的痛苦又被甜甜的睡容所代替,她的神又如約而來。
這一夜易寒睡的太死了,他並沒有早起將女孩抱出帳篷外,當女孩滿意的張開眼睛,迎接黎明到來的時候,現實的噩夢也籠罩著她。
一個男人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他的手臂正攬在自己的胸前,後背能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一個寬厚的懷抱,以及他身散發過來暖暖的體溫,自己就像個嬰兒一般被包裹在襁褓中,被完整的保護起來。
她好像一下子全明白了,為什麼自己能渡過寒夜,並不是神的庇護,卻是因為他,那光明祥和只不過是他的懷抱傳遞過來的溫暖,一切都是自己在異想天開,女孩此刻的痛苦,遠勝身體遭受寒冷的入侵,她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身體顫抖的強行從緊抱的臂彎中扭過身子來,心中帶著最後的僥倖心理,希望這個人不要是他,可是當她目光近距離的落到那張臉孔的時候,她完全絕望了,她的世界天旋地轉,儘管易寒此刻閉眼睛,他的臉容很安靜祥和,他的鼻息很溫和,可是這一切都被女孩所忽略了,她的思想完全被那張臉所代表的身份所佔據,完全被這個無法接受的事情打擊著,這個人是她最討厭,也是她最厭惡的人,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