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我偏袒吳虎,我這個在中間撮合的人可真不好做人。”
易寒笑了笑,安慰道:“rì久見人心,有一天他們能夠了解你的苦心”。
靠近營地,立即有士兵上前接待,士兵並不認識易寒,所以也沒有表現的大驚小怪。
齊子明道:“我要見吳將軍”。
士兵道:“大人請稍候,我這就去稟報”。
易寒一訝,好奇的朝齊子明看去,這要見吳虎一面還要士兵提前去稟報,齊子明這個西王府的主人可真是有名無實。
齊子明苦笑道:“一會士兵回稟準說,將軍在練兵,無暇待見”。
易寒笑道:“你怎麼知道?”
齊子明道:“我每次來都是這種結果。”
易寒道:“你親自來了,他都不待見,若是你發放號令,他豈會聽從”。
齊子明道:“吳虎還懂得輕重的,他只不過心裡有氣,不想和我見面,若真有什麼大事,他倒不會含糊”。
一會之後士兵回稟道:“大人,將軍正在練兵,沒有空,不如你下次來吧”。
齊子明自嘲的朝易寒笑了笑。
易寒道:“哦,在練兵?那為什麼我半點聲音都沒聽到,莫非吳將軍練兵是帶著士兵在營帳裡坐著躺著或者睡著練兵?”
士兵不悅道:“你是何人?膽敢胡說八道”。
易寒也不跟這小兵廢話,掏出一塊半邊的虎符,對著齊子明道:“大人,你另外半塊虎符帶來了沒有?”
齊子明點了點頭,掏出那另外的半塊虎符遞給易寒,易寒將兩塊虎符合二為一,握住掌中舉了起來,朗聲道:“立即令義北軍統帥吳虎前來聽令!”
這個士兵可不傻,這兩塊虎符何在一起,便可調兵遣將,任何人抗命不從,立斬不赦!
士兵匆匆退下前去傳令。
齊子明問道:“中天,用的著如此正式嚴肅嗎?”
易寒笑道:“特殊的人當然要用不尋常的手段,吳虎草寇出身,一身痞氣,若不跟他來真的,他都不把你當回事?他要真敢不立即前來聽令,我就立即斬了他,軍法無情,若他從軍這麼多年還不懂得,那就不要怪我不留情了。”
齊子明一介文人,哪有易寒帶兵征戰沙場的魄力,易寒外表看起來雖文弱弱,可是能統領林毅嶽一幫驍將
,豈是沒有半點能耐的。
沒一會兒,吳虎一身整齊戎裝率眾將匆匆趕來,臉sè嚴峻,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也是虎符一出調兵遣將,自然有大事發生。
待看見握住虎符的不是齊子明而是一個年紀不大的男子,表情一訝,卻也沒有半點含糊,率眾將跪了下來,朗聲道:“吳虎率眾將前來聽從調遣!”
易寒朗聲道:“吳將軍起來吧,我們營帳議事”。
吳虎朗聲道:“兩位請!”說著前面帶路。
眾將疾步匆匆跟上,均以為有重大軍情。
進入議事營帳,易寒從容不迫的在正中的帥位坐了下來,齊子明站候一旁。
眾多將軍包括吳虎在內既驚訝又好奇,這男子是什麼來頭,連齊子明都得給他讓座,要知道齊子明才是西王府的第一把手,對於這個握有虎符的男子的身份十分好奇。
吳虎道:“齊大人,不知道這位大人是。。。。。。”
齊子明朝易寒看了一眼,兩人用眼神交流一番之後,易寒點了點頭。
齊子明掏出一卷公書,朗聲道:“這是小王妃留下的遺囑,看了這份遺囑,諸位將軍自然明白”一語之後,又道:“吳將軍,請上前辨認是否是小王妃的筆跡”。
吳虎上前朝紙上看去,點了點頭道:“確實是小王妃的筆跡”。
齊子明道:“那這份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