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月白居然直接飛過了別院中庭之後是嚇的大喊了一句道:“我的媽媽啊!遇到亡靈啦!”說完絨奈兒開始拼了命的在屋頂上逃跑了起來,此時她已經完全顧不得放輕腳步掩蓋聲響了。
噼裡啪啦的瓦片碎裂聲從屋頂上傳來,在下面的巡邏兵看著飛奔而過的絨奈兒是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當什麼事請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巡邏了。
在書房看書的鐵虎聽著外面嘈雜的瓦片碎裂聲是挑了挑眉頭,然後掏出了一個本子在上面寫上了一行字:瓦片碎裂,屋頂修理費五萬金。而在本子的封面上寫著的則是向法雷克親王賠款索取記錄。。。。。。。。。。。。。。。
絨奈兒一邊拼命的跑一邊回頭看向後背後,這不看還好,看了之後她差點把魂嚇沒了。追在他後面的月白猶如黑夜中的幽靈一般,拖著一道黑色的殘影在她的身後飛身襲來,特別是月白手中還拖著拽著一個鎖鏈,鎖鏈在奔跑中發出的悉悉索索的扣環碰撞身,讓月白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上來索命的煉獄亡靈。
絨奈兒一邊飛奔一邊忍著想要哭出來的害怕心理暗道:“元帥府什麼時候開始鬧亡靈了?!我怎麼不知道啊!”不過不等絨奈兒多想,追在她身後的月白在估算了一下自己的距離和絨奈兒已經夠近了之後,手中的鎖鏈鄒然出手,鎖鏈在空中劃過一道彎曲的弧線,猶如一條黑蛇在空中飛舞一般。
蕭晨坐在不遠處的一個閣樓頂上看著已經出手的月白是點了點頭笑道:“這小子距離估算還是蠻準的嘛。不過這丫頭真的是沒什麼當盜賊的天賦,太差勁了。”說完蕭晨便從閣樓上跳了下去,蕭晨知道這場短暫的追逐戰已經結束了。
絨奈兒在聽到鎖鏈的聲音在不斷的靠近後,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下,只見一個黑色的物體拖著一條黑色的鎖鏈飛了過來,不等絨奈兒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被鎖鏈給纏繞住了。月白縱身一躍一個三百六十度翻身跳越過了絨奈兒的頭頂。
月白扛起已經困的和粽子一樣的絨奈兒跳下了屋頂。絨奈兒在感受到了對方的體溫之後,立刻意識到了對方不是亡靈而是一個人。絨奈兒立刻扭著身體奮力掙扎道:“放開我!你個壞蛋!我父親可是法雷克親王,你要是敢對我這麼樣的話,當心我叫我父親把你抓起啦。”
月白一邊扛著絨奈兒走著一邊笑道:“親王的女兒是一個不入流的小賊說給誰聽去呢?就算你父親是法雷克親王,來我元帥府偷東西,一樣也要給我留下。”絨奈兒一愣道:“你是元帥府的人?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啊?對了!上次我頭龍膽草被人反偷了!肯定是你乾的!”
月白皺了下眉頭道:“龍膽草?什麼龍膽草?”絨奈兒扭著身體哼了聲道:“少裝蒜!一個月前,我趁著元帥府守備鬆懈的時候來頭龍膽草,結果就被人反偷了,能將姑奶奶我的東西反偷去的人,肯定是一個比我還厲害的盜賊,不是你還有誰。”
月白苦笑道:“小姐啊!我可沒說我是盜賊,再說了,我今天可是第一次見到你,我奉了我師父的命令來逮你的。”絨奈兒驚愕道:“你還有師父?!那你師父肯定是一個非常厲害的盜賊!你師父是什麼階位的盜賊?”
月白嘆了口氣道:“小姐我們不是盜賊,你要我說幾遍才明白呢?不過,硬要說是的話,也算是半個吧。”絨奈兒皺了下眉頭道:“半個?為什麼是半個?你們是雙修的呢?魔法盜賊?還是劍士盜賊啊?”
月白有點頭大的聽著羅裡吧嗦的絨奈兒,於是索性就不理她了。任由絨奈兒發問,月白就是不回她一句,因為月白知道如果回了一句,那肯定就會有一大堆的問題。
在來打蕭晨的別院後,月白將人呢掛在了樹上然後直接來到石桌邊上喝茶了。絨奈兒扭著身子氣道:“你個壞蛋!為什麼把我掛在樹上啊?!快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