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帶散夥費,但是這個票子太貪心了,蕭晨幹掉的是華爾卡其頓的領隊。也就是說應該有三百萬甸酬金。三百枚水晶甸。蕭晨這裡只有一百多枚而已,票子自己吞掉了一半多。票子吞掉了自己只收佣金的行規。
蕭晨哼了口氣冷笑了了一聲,票子不守行規,這豈不是給了蕭晨上門找他麻煩的理由?蕭晨還正愁沒有理由上門找他呢。不過現在有著一個巨大的問題擺在了蕭晨的面前,那就是這個票子現在到底躲到了什麼地方去了。
票子狡兔三窟,巢穴肯定不止一個,磚瓦廠那麼多人,豈是說不見就能不見的,不管是當場散夥了,還是一起跑了,這一路上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蕭晨覺的自己有必要冒險回一趟磚瓦廠找線索。
拿定主意之後,蕭晨收起了盒子走出了茶樓,在蕭晨走出茶樓後,立刻就感覺到自己被人盯上了,被盯上後的蕭晨並沒有立刻甩開他們,蕭晨故意的走進了小巷子裡,左橈又繞了一圈,在他們適應了蕭晨的速度之後,蕭晨忽然加速竄進了一個巷口的拐角。
在蕭晨消失了之後,那盯上蕭晨的兩人立刻快步衝上前去,沒一會,蕭晨就看到了一個挑貨郎和一個穿著平民衣服的婦人從拐角裡走了出來,但是他們面對的是一個空蕩蕩的巷子而已,而此時的蕭晨其實就在他們右邊的屋頂上。
看著兩人失望離去之後,蕭晨立刻輕身落地跟了上去,蕭晨想看看這兩人是哪路的,為什麼要跟著自己。那兩個人在出了巷子之後,立刻分頭走了,蕭晨跟上了那個扮成挑貨郎的人。
那人挑著貨擔繞了半個小鎮之後,進入了一個大院裡,蕭晨在外面等還沒幾分鐘,從大院裡就走出一個身穿農夫衣服扛著鋤頭的人,蕭晨看著那人是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人偽裝的實在有夠差。
即使不是蕭晨這種專業人士,普通人都能看出點貓膩來。不管是挑貨郎還是農夫,都不是那種可以出入這種大院的人,那些普通的挑貨郎和農夫即使幹一輩子也不會有這錢去買下那麼一大套房子,在那房子裡走出農夫之後,周圍的人都已經在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了,不過很可惜的是,這傢伙完全沒有覺的自己很奇怪的自覺感,對於其他人異樣目光也是華麗麗的無視了。
蕭晨跟著那人出了小鎮,在離小鎮十里外的一個小林子裡,他和之前分開的那個女人再次碰面了,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換了一身農婦的衣服,但是她那白白嫩嫩的面板完全出賣了她,農婦哪有那麼白皙的面板的?你這是農婦麼?
兩人在樹林之中竊竊私語了一番之後再次分開了,婦人返回了小鎮,而那個男人則是向著樹林的深處走去了,蕭晨在猶豫了一下之後決定繼續跟著那個男的走,因為蕭晨覺的那個男人似乎是哪個女人的上級,那個女的一直都在聽,很少插嘴。
男人在樹林裡走了半個小時,期間走了三次來回重複的路,雖然他的偽裝功夫差了點,但是警惕心倒是蠻重的,很顯然他是在試探有沒有人跟著自己,但是這種繞圈圈的土辦法怎麼可能應付的了蕭晨這個老油條。
在繞了三圈之後,男人總算是走入了正路,一直走入了森林的深處,很快一間小破屋就映入了蕭晨的眼簾,屋子四面漏風,完全由木板搭成,屋頂上積滿了**的落葉,木板牆上爬滿了蔓藤青苔,並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房子。
男人沒有任何猶豫的推開了那完全腐朽的房門,那咯吱的門軸聲,讓蕭晨有點擔心那門被他摸一下會不會碎了。在男人進去之後,蕭晨立刻摸到了房子邊上,在摸過去之前,蕭晨已經檢查了周圍沒有暗線,顯然男人對於自己的這個隱藏地點是非常的有信心的,連外面暗哨也不放一個。
蕭晨透過了木板的縫隙看向了屋內,在蕭晨看到裡面空無一人之後,蕭晨便大大方方的推門走進去了,蕭晨知道這裡面肯定有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