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成百上千在貧困和痛苦中掙扎的貧民。
但是雖然看到了,蕭明乾現在什麼也做不了。所以也只能作為一個過客,從那些人面前沖沖而過。蕭明乾覺得如果他在那些地方多呆一會,他可能會忍不住做出些什麼事情。
跟在蕭明乾身邊的陳元贇當然也看到了,但是他並沒有有太過深層的感受,因為這樣的情景,在杭州那邊也有,雖然這邊的貧民似乎要比那邊要多上一些。
“那邊應該是一些持不同政見的學子們在辯論呢”伸長了脖子,看了一眼後,陳元贇不是非常肯定的說道。
“船家,劃到那邊去。”蕭明乾轉頭想艄公說道。
“好嘞”蕭明乾對船家說話的時候,用的都是標準的普通話,所以船家還是能夠勉強聽得懂的。
“我說,你到底是哪人啊一會聽你的口音,應該是福建那邊的人,一會又聽你說出一口不錯的官話。”
陳元贇一直對蕭明乾的身份感到疑惑,雖然從他們三個人的口音中能夠聽得出來,他們應該是福建的,但是他很疑惑蕭明乾竟然能夠說一口不錯的官話。這年月,如果不是在北京城住過幾年的人,別想說的好官話。要知道,此時可沒有普通話普及。所以陳元贇猜測蕭明乾應該是個有家人在北京做官,而他自己也是從小在北京長大的,只是因為家鄉在福建,所以才會說兩種方言。
“你管那麼多幹嘛我是什麼身份,和你又沒有太大的關係。”
“得得得總是這麼神秘,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陳元贇瞥了瞥嘴,不屑的說道。
“王兄,你說這福王什麼時候才能夠離開京城,他一天不離開京城,太子之位就一天不穩啊”蕭明乾剛來到那個高臺下的河邊,就聽到了這句話。
“福王什麼時候離開京城,就看公議如何了。如果天下文士能夠全力推動,那麼就能夠讓皇上徹底的息了廢嫡立庶之心。但依我看來,福王根本沒有獲立太子的機會。因為現在我東林之人在朝堂之上有葉閣老,在野有顧先生,那鄭貴妃憑藉一鄭文泰,如何能夠讓皇上不顧江山社稷,立福王為太子呢?趙兄過濾了。”
那個被稱為王兄的人不贊同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自傲的神態。
“王兄之議,在下不敢苟同。想當初陛下欲立福王為太子之心是如此之迫切,為此不惜與朝臣對立十數年,數位閣臣都為此而被免。現在陛下將福王一直留在京城,說不得是陛下還心存僥倖的表現。所以在我看來,福王一日不離京之國,太子之位便一日不得安穩。”另一位文士出聲反駁道。
可能是那位文士太過不給面子了,那位王兄臉騰的就紅了起來。
“吳榮堂,你不過是個商賈之子。真的以為花點臭錢,捐個監生就真的成我儒家士子了?哼你根本不明白我東林之人對大明朝的影響力,說句不客氣的話,只要顧先生原因,閣臣也是說換就換。你一目光短淺的商賈之人,如何能知天下事之本來面目。”
這位王兄的一句話,不僅讓吳榮堂臉色變得難看之極,更是讓蕭明乾和石元大吃一驚。
“吳榮堂,商賈之子難道他就是那個晉江吳家的吳榮堂?”蕭明乾不可思議的說道。
“怎麼,元兄認識這個吳榮堂,見其見解,可還算是個明白人啊”
旁邊的陳元贇奇怪的看了一眼蕭明乾三人,不明白他們為何會一聽到吳榮堂的名字,臉色立刻就變了。
“不認識,不過聽說過這個人。聽說晉江吳家最傑出的兩個兒子中的一個就叫吳榮堂,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
蕭明乾剛說完這句話,臺上的那位王兄就替他確認了。
“哼你前段時間不一直在到處宣揚那什麼聯合護衛軍的海盜是大明海疆的巨患,說什麼不乘其因海盜內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