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但說無妨。”
“當然是樓妃娘娘了,皇上經常賞賜瞰遠宮,奴婢從未見皇后娘娘得到過皇上的寵愛。”
“錯,天下間除了皇后已沒有尊貴的女子。”
小丫頭看看她,並不懂中間有什麼區別。
“走吧,我們也該休息了。”
“是,娘娘。”
……
月波如燈,明月澄澈,它無一絲塵埃阻隔的普照大地,它亮的越燦爛夜靜的越孤獨,宮外官道上,林青衣偷出一個大活人就跟帶份檔案一樣簡單,小小溫柔的抱著她,怕她睡的不舒服,自己的姿勢一直都不太雅觀。
林青衣眼光不正的看著他們,隱藏的火焰分毫不差的射他們身上,可惜一個傻子一個在睡,他愛燒誰燒誰去:“你姐姐經常給你講故事。”
小小毫無芥蒂的點頭。
林青衣看柳絲的目光變得耐人尋味。
“她給你講什麼?”
“很多。”
林青衣別有居心道:“你講給我聽,我滿意了就把她治好,不滿意了……”
小小聽不出威脅:“不滿意了怎麼樣?”
對牛彈琴等於慢性自殺:“無罪!”
“少主。”
“速度。”
“是。”
“咦?你慢點慢點!姐姐在睡!你們慢點!”
……
醒來看到什麼錢初也不驚訝,看到林青衣也只是微微蹙眉:“小小呢?”
“皇后娘娘真是用情至深,這時候還能想到自己的面首。”
錢初揉揉額頭,最煩跟拐彎抹角的人說話:“想怎樣?讓我死還是生不如死。”
林青衣玩味的看看手裡的杯子:“你是柳絲?”
“……”
“柳絲可不會想問題。”
“……”
“柳絲也學不來深沉。”
“……”
“可你偏偏張了一張柳絲的臉,不對,應該是漏出一張柳絲不滿意的臉。”
錢初看著他就煩,裝智慧的人更煩,她欣然關羽也不正看諸葛亮,她利落的抽出一把刀:“割哪?”
林青衣抬起眼角看她,鋒利的匕首是他的最愛,每個有價值的東西變的越來越沒價值,是他的興趣,他湊近錢初,呼吸分毫不差的落她臉上,錢初也紋絲不動的看著他。
“柳絲,這幅樣子也許本官能接受你。”
“可惜,你這副樣子差強人意。”
——啪——
錢初嘴角出血,林青衣擦擦自己的手:“裝什麼清高,你柳絲還沒資格挑男人。”
“但鑑賞能力還是有的。”
林青衣擦手的動作停住,看她目光變得分外溫和:“你幾天沒碰男人了。”
錢初抬頭看他,目光變的謹慎:想怎麼樣?
她的合作讓林青衣心情乍好:“我可以為你找很多。”
錢初低下頭稍後抬起,沒人會給她安靜離開的機會:“青衣……”
林青衣一愣,這字,這語,還是第一次出自一個女人之口:“……”
錢初的聲音悠悠響起,融合了情思煉化了忠誠:“你確實長的一般,可以說在眾多人中你並不能讓我側目,但是你卻進了王府,那個時候我就想,你為什麼要幫他,一個能寫出‘平沙萬里’詩句、敲碎了竹魂碾碎了水骨的你會走入世俗,可你留了下來,你不能保證我看著你就是看著‘萬江陶浪男兒淚’我想知道你在什麼境遇下寫出了它?‘驚濤拍岸英雄冢’又有什麼能攔住你?青衣,我沒有絕對的資本吸引你,但人死前人難免自私,那天我計劃了很久,久到我以為我等不到機會,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