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可以實行今天的終極計劃了。
他彎下腰,輕輕拎起七寶的耳朵,“海藍哥哥最喜歡七寶。”
不對,不對,說反了。
“七寶最喜歡海藍哥哥。七寶最喜歡海藍哥哥。七寶最喜歡海藍哥哥……”
剛才一共說了幾遍?海藍數了數,離七七四十九還差五遍,恩,要說滿這麼多遍才有用。
以後每天晚上都要趁七寶睡著了溜進來說,連續九九八十一天,如果不靈的話,就去掀翻那半仙的攤子。
海藍美滋滋地想著。
七寶的嘴角彎了彎,腦袋又往被窩裡縮了一點。
七寶第二天當然去了錦繡苑,因為賀蘭雪看到她臉就突然變得通紅,眼神到處閃躲,七寶很無奈,怎麼大家都有變化了呢?
早晨一去,賀蘭憐就盈盈趕來,噓寒問暖,瞭解七寶的病情。
七寶笑,一一應承她的問話。
錦繡苑真不像學院,像個花園,在這裡不光有最優美的景緻,還有如花朵般鮮豔的年輕小姐,嬌貴,而且美麗,一年四季,這裡都帶有春天的氣息。
“你看到寧歌了沒,他坐在湖邊不知道在想什麼。”鵝黃色衣服的女孩子邊走邊道。
“唉,我猜他肯定是覺得自己要失寵了。”另外一個紫裙子嘆了口氣,與那黃衣服對視了一眼,突然同時吃吃笑了起來。
她們鮮豔的裙子在風中翻飛,面容也嬌美天真,話語卻帶上了貴族小姐慣有的驕傲與刻薄。
“公主那種性子的女人,一天不找漂亮男人就會死,真是丟了皇家的顏面。”
“噓——小心隔牆有耳,太后是國母,寧太妃是她親孃,她們都不管,我們何必管她呢,反正她的名聲比水溝都要髒,怪不得賴在這裡不肯走,說不定是怕出去以後沒人敢娶她。”
那兩個女子又笑了一陣。黃衣服的突然道:“其實,我覺得寧歌長得還挺好看的,跳舞的時候也很——”
那紫裙子睨她一眼:“你可別春心動了,昨日才說見了那明親王世子讓你茶飯不思,怎麼今天這麼快轉到寧歌身上去了。”
黃衣服頓時漲紅了臉,不甘的跺了下腳,輕輕推了她一把:“胡說!我是說明親王世子跟賀蘭公子不分軒輊,只是因為他這幾年不在京都,所以京都小姐們才不大知道他。”
紫裙子冷哼一聲,“反正在我心裡,沒有誰比得上賀蘭公子,好在公主那魔爪沒有伸向公子。”
黃衣服壓低聲音笑道:“這你就有所不知,公主最厭恨賀蘭家的人。”
紫裙子的剛要說話,被黃衣服的擰了一把,她一抬頭,看見七寶正從對面走過來。
哼,狗腿子。
兩個人很瞧不上七寶的諂媚,所以正眼也不瞧她一下,就走遠了。
七寶看著她們的背影,摸出一塊糖糕放在嘴巴里,一邊嚼一邊很彆扭地走著。
嗚嗚嗚,真是難受,肚子還有點隱隱作痛。
好在,她背來了好多好多糖糕,痛的時候含一塊,對於七寶來說,美食是可以止痛的。
寧歌坐在湖邊,手裡的魚食已經撒光了,卻還是怔怔地望著湖面出神。
美男子坐在湖邊傷春悲秋,本來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但是對於某些人來說,就不可理解了。
“老師,你要跳湖嗎?”
寧歌皺眉,這個聲音,可惡!怎麼又是七寶這個笨蛋,他已經對教導她學舞徹底絕望,鴨子怎麼能變成天鵝呢,虧他還想把朽木雕成材。
“老師,你不要死好不好,我把糖糕給你吃。”
一隻沾滿了糖糕屑的,白白的小爪子伸到了他的面前,手心裡放著一塊小小的糖糕,寧歌頭上冒出了一根青筋,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