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悠悠遠遠的看著這河面,還真有點親切感,畢竟和它親密接觸時,它只是給她的身上留下了點痕跡,卻並沒有要了她的命。
只是,此時的河面上,最近的一條過河的路兩頭分別被兩軍計程車兵把守著,為了不讓居民不斷湧去對面而讓這邊的居民過度的恐慌,所以,冷浩月下令禁止過河。就因為無法過河,那唯一的一座石橋前一下子聚集了不少的人。
“晉王大逆不道,惹怒了天神,卻讓我們遭天譴啊……”其中有個人正在振臂高呼。
“是啊,那瘟疫說來就來,太可怕了……”有人也開始附和了。
“我們不能再在這邊坐以待斃了,可是晉王卻不讓大家離開,這擺明了就是要大家都死了嘛……”
“就是就是,他是倒行逆施啊,當初,他為了女人不要皇位,現在又來搶,根本就是個昏庸之輩……”
“死了那麼多人,說不定下一個就是我們了……”
“是啊,我們村子裡幾乎都死光了啊,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反了去……”一個男人振臂高呼,“我們不要晉王的統治,我們要過河……”
樂悠悠看著越說越激憤的眾人,眉頭皺的老高,很多村子都是全村的人都死光了,其餘尚未發生疫情的村民不緊張是假的,只是,樂悠悠總覺得事情似乎有些蹊蹺。
就在這時,一隊士兵跑了過來,迅速的將那一干民眾圍了起來。
“看看,晉王害怕了,怕大家知道他的行為是逆天的,所以,要來趕盡殺絕了……”還沒等那領頭計程車兵說話,其中一直喊得最大聲的一個男人就率先大叫了起來。
頓時,那些村民就開始**了起來。
“安靜。”那帶頭計程車兵似乎對村民的這種反應很是頭痛,但是又不能來硬的,只能大聲的吆喝著。
可是,似乎已經憤怒和恐懼到極點的村民根本就聽不見別人的勸阻,開始集體往前移動,而那些士兵又不能傷害他們,就只要跟著往後退。
樂悠悠看著人群中最活躍的那個人,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人有問題,那些只要感染了瘟疫的村子幾乎就沒有活物,他怎麼可能還活的這麼好呢?動用一下二十一世紀聰明的大腦想一想,有問題,肯定有問題。
於是,急忙上前拉了拉那個正異常無奈的軍隊頭領。
那頭領似乎很奇怪,竟然還有人在這個時候來拉他,正想揮手甩開,眼前卻忽然出現了一個玉牌,那是晉王所特有的,不由得一愣,隨即看了一眼樂悠悠,剛想行禮,卻被拉住了。
“找幾面鑼或鼓來。”樂悠悠吩咐他。
那首領急忙點頭,這軍中還就不缺這兩樣,不一會就提了三面銅鑼過來。
“找幾個人使勁給我敲,直到他們安靜下來為止。”樂悠悠給那頭領說道,然後伸手給寶寶捂住了耳朵,這些人激憤成這樣,估計用喊的是不行了。
那頭領會意,喚了兩個士兵過來,然後三個人三面銅鑼,就驚天動地的敲了起來。那鑼聲震耳欲聾,異常尖銳,瞬間就蓋住了村民憤怒的聲音,而這突如其來的鑼聲也讓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呆呆的看著那個站在高處,正居高臨下看著他們的蒙面女人。
樂悠悠看了看錯愕的眾人,這才示意那頭領可以停止了,待到鑼聲停了,樂悠悠這才牽著寶寶的手慢慢的走下了斜坡,然後走近那人群,伸手指了一下剛才在人群中忽悠的最厲害的那個人:“這位大哥,請問你是哪個村呢?”
所有的人都不明所以,不由得都扭頭看著那個人。
“你是誰?我憑什麼回答你?”那男人似乎很不滿樂悠悠的詢問。
“要你回答你就回答,囉嗦什麼?”那士兵的頭領一看,衝著他一瞪眼。
“我,我是河前莊的。”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