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老五一臉茫然。
老五還是這麼可愛,李燦然真恨自己為什麼居然還相信老五的能力,還讓他來打聽。要是撲錯了房間,打草驚蛇了怎麼辦?
今天李燦然來,就是為了給東霸天點天燈的。啥叫天燈?以前西郊這群混子無聊的時候在野地抓一隻大眼賊(田鼠),抓到以後大晚上的給它澆上煤油,點著了以後放它跑,然後這隻大眼賊就是在劇烈燃燒中高速奔跑死亡,慘死。這就叫點天燈。
李燦然恨東霸天,就讓東霸天熱。李燦然向來喜歡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他讓我冷,我讓他熱。在過去的一百多天中,一桶汽油潑在東霸天身上然後點著了的景象已經在李燦然的腦海中浮現過了無數次。
“家裡有狗嗎?”李燦然繼續問。
“不知道……”老五繼續一臉茫然。
“操!”李燦然快被老五折磨瘋了。
“怎麼了?”老五哪兒是小可愛啊,分明是個可愛多。
李燦然沒再搭理老五,兩塊石頭扔進了院,院裡沒狗叫。
老五也撿起了兩塊石頭,作勢要使勁扔。
“老五你幹啥?!”李燦然壓低了嗓子喊。
“砸玻璃麼不是?!”
“操!放下!”李燦然氣得腸子疼。本來腸子就不好,哪經得柱老五這麼氣啊。
“……”老五挺不情願的放下了石頭。他挺無辜,他不知道為什麼被罵,他憋屈。
“進去再說。”
李燦然一揮手,八、九個人齊齊跳過了大牆。
嗬!這房間居然連窗戶都沒關!看來是楊五昨天喝得太大了,外面現在又打雷又下雨的他淨渾然未知。
李燦然趴在窗戶上認真看了許久,確定了:左邊的房間堆放的是雜物,右邊的房間裡的炕上有人躺著。
李燦然等人再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右邊的房間那炕上有人躺著,就一個腦袋。
李燦然又是一揮手,帶著三個人跳了進去。房二拿斧子,老五和土豆倆人提著柴油。
房二的斧子架在了楊五的脖子上,完全採用和幾個月前東霸天同樣的做法。
可這楊五居然還睡得死豬一樣,根本沒醒的意思。
“姓馮的,起來!”李燦然壓低了嗓子,同時捂住了楊五的嘴。
“唔……唔……”楊五睜開了他的小綠豆眼,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呢。
“……”
老五已經往楊五身上澆柴油了,李燦然才忽然發現自己按住的這個人不是東霸天。
“別他媽的出聲,出聲我剁了你。”
“唔……”楊五這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用力的點了點頭。
李燦然放開了捂住楊五嘴的手:“東霸天呢?!”
楊五沒說話,指了指前面的門房。
“他住門房?”
楊五還是沒說話,點了點頭。
話問完了,李燦然才發現,老五還在認真的往楊五身上倒柴油呢!!
“別倒了,錯了!”現在李燦然的腸子每一根都氣得生疼。
“不是你讓我倒的嗎?”
“錯了!”
“啥錯了?!”
老五被李燦然罵得鬱悶死了,他自己認為自己一直在聽李燦然的話而且一直在做正確的事兒。憑啥自己就該被罵呢?
老五倔勁兒一上來,扔下了柴油桶就走。
“你給我回來!”李燦然現在連肝都疼了,氣的。
“你究竟想讓我幹啥?!”老五就差沒扯嗓門喊了。
“小聲點。”
房二和老五在房間裡按住了楊五,李燦然和提著另一桶柴油的土豆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