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首示問。”
“可是,楊督帥……”夏常庸似乎還想說什麼。
“你想說什麼?你想說就是我們放水,流金國的軍隊也是和我們同歸於盡是吧?他近十萬大軍和我五千人同歸於盡,我會吃虧?還是你想說一旦我們放水,他們就可以飛走?難道他們知道了我們放水,還會躲在盆地裡面等死?
好了,既然你什麼都說不出來,就留著在營地,從現在開始你不允許去任何地方,韓都尉,你也是一樣,你負責夏大人的安全,這次的戰役,你就不用去參與了。”說完楊蓮廳一甩手就走的無影無蹤。
留下臉色鐵青的夏常庸。
“夏大人,還是去我的營帳吧,估計從現在開始我們什麼地方都不用去了。”韓來升嘆了口氣。
韓來升和夏常庸一回到營地,就看見了裡校尉。卻看見他一臉的焦急摸樣。
“什麼事情,裡校尉?”夏常庸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名小兵已經和另外幾人出去執行送信任務了。”裡校尉說完,心裡也是焦急無比。
韓來升已經恢復了平靜,點點頭問道:“他臨走的時候說了什麼嗎?”
裡校尉搖了搖頭,“只是說他們可能會乘船突圍,卻沒有說什麼別的。韓將軍,需要我現在去將他追回來嗎?”
韓來升搖了搖頭,“不用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我的營地外面已經被大帥看守起來了。如果這場戰役成功了,或許我還可以保住一命,但是夏大人……”
韓來升的話沒有說完,但是他的意思大家都知道,夏常庸冷冷一笑,“老夫早就不將這條賤命放在眼裡,只是匹夫誤國啊。裡校尉,你知道那名小兵叫什麼?”
裡都尉卻搖頭說道:“我只知道是王虎、丁球和謝溪三人當中的一人,具體是誰卻不知道了。”
“我去問問。”說著夏常庸就走出了韓來升的營帳。
“大人,大帥有令,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這個營帳。”果然門外韓來升的親兵已經不見了蹤跡,改成了四名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軍士。
胡常庸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怒吼一聲:“楊蓮廳這個匹夫。”
……
此時謝星五人已經離開翔成營二十多里地了,但是爭議卻發生了。
“謝星,牛隊正已經給我們劃出了最安全的線路,但是你走的方向卻正好相反,我不同意。”夏亮才臉色很是不愉。
本來謝星提議晚上離開他就不爽,現在又要私自更改線路,他們更是不爽。
“我同意亮才的話,謝星你完完全全沒有資格當我們幾人的頭頭。”錢大富的臉色也是很難看。
王虎想要說話,卻被謝星攔住了。謝星攔住了王虎,這才冷冷的看著夏亮才和錢大富兩人說道:“那麼你們說怎麼辦?”
“送信的不是我們這一隊,每一隊都有隊正專門劃出了突圍的線路,我想我們還是按照隊正劃出的線路突圍,這樣來說更安全一些。”夏亮才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不同意,我聽星哥的。”丁球毫不猶豫的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就分開來走,你走你的方向,我走隊長劃出來的線路。”夏亮才毫不示弱。
“可以,那你們走吧,我們就在這裡分手。”謝星解釋都懶得解釋。
“分手,你走的是死路一條,地形圖和信都在你身上,你讓我們出去了怎麼向上面交代?”錢大富冷眼看著謝星。
謝星猶如看一個白痴一般,將地圖遞給夏亮才說道:“好,圖給你們可以,但是我是組長,信必須我們儲存,祝你們升官發財。王虎,丁球,我們走。”
說完謝星帶著王虎和丁球毫不猶豫的轉身而去。
“等等,謝溪,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