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住到他們家去了,說是秦業和他們家過世的二老爺是同年。
至於為什麼常住麼,傳了個模糊不清的話頭,就是陳瑞文夫人看好了秦可卿,想做兒媳婦,為了不妨礙小姑娘到他們家住,現下里還沒有明著說定。
總之,就是他們家一心求死就對了!”
這照水亭一邊是池水,另外三邊都是疏朗的竹林,周圍沒什麼可藏人的地方,所以賈珍也不介意在這等沒遮沒擋的地方說這些事情。
賈瑄聽了有些驚詫,齊國公家竟然這麼大膽子,也跟著攪和了進來,半晌方幽幽嘆道:“唉,還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皇上沒有清理到他們頭上就以為自己安全了是吧?
既然他們這麼不著調,以後確實是要遠著些了,就算是撕破臉,也不能再混在一起。
那些只是和那位爺沾了一點兒邊兒的,咱們當機立斷有些太過,未免讓人詬病,可是這種人家,寧可讓人詬病也得離得遠點兒。”
“這外面遇見了也還罷了,只是這平日裡一些禮節性的來往,卻是該怎麼找個由頭斷了呢?這個沒有理由實在是不好,關鍵是還有西府,總得有個理由讓他們也斷了,不然上頭還不得以為賈家打算做兩面三刀的事兒啊!”
賈珍有些頭疼的揉著額角。
“這個事兒,關鍵得從老太太那裡下手,大太太倒是好說;只要隱約透些實話就行,說說他們家和那位走太近,大太太就明白了。
可是老太太在那裡,只怕大太太做不了主,所以一定的想辦法把老太太拿下!”
賈瑄聽了,拿扇子敲著手心道。
“說的是,問題是,就是這個老祖宗最難以拿下!”
賈珍一攤手,一副誰不知道這個的樣子道。
“哼哼,老太太心裡,只有這些權貴之家配得上結交,哪裡會捨得斷了,有和這些人親近的心思,還不如和自家正經親戚多走動走動呢!
不過大太太倒是好手腕,老太太越是不親近他們家,倒是越發的讓楊家人疼起她這個嫁出來的閨女了,如今璉兒也和楊家親近,將來總算是個助力。”
賈瑄提起賈母那個狹隘的思想,就是一臉鄙視。
“這個倒是,只是,大太太家雖然和太子瓜葛不深,可是,南安王家裡倒是和太子有那些齷齪,不然皇上也不會把南安王的職給卸了,楊家和南安王府的關係還是有些深了。
先不說這些,老太太那裡,未必對太子這條路一點兒念想沒有呢,畢竟史家那裡,哼,說什麼我們也得和這齊國公家斷了!”
賈珍也是眉頭深皺。
“哥,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可以讓大太太利用一下。。。”
正文 222 真假寶玉惜女談姑爺
七月二十四,齊國公府老太太,陳瑞文之母做壽。
不是什麼整壽,齊國公府倒也沒有大辦,但一干世交老親的都是精心送了壽禮,派了晚輩的人過門吃壽宴賀壽,唯獨賈家兩府例外。
賈家兩府倒也沒有完全不理會這個事情,只是兩府送的賀禮都是寒磣的可以,而且也沒有一個人親自上門賀壽。
雖然各家送賀禮時,齊家沒有鬧出太大動靜,別人不知道賈家這麼赤裸裸落了齊家面子,但是賈家這一舉動,還是搞得齊家上下很是氣悶,不知道這平白無故的,賈家是何意思。
靖北侯府也就罷了,從賈珍當了家,就因為兩兄弟都是文人性子,疏於打理家業,一家子一年年的一股子讀書人的窮酸氣,這節禮壽禮的越來越少也不奇怪,可是這西府是怎麼回事?
西府年節和這些壽辰之類送禮一直都是厚重的,這回是怎麼回事?
雖然齊國府上下無比憋悶,可是這個事兒也不好拿來問問,要是再叫人家說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