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番模樣,不似假作,而是真的生氣。
“好吧,小弟我說給大哥聽便是。”木曦的這番作態,也是讓左禹明白了他的態度,當下有些無可奈何的喊道。
“你的家事,我一個外人不便參與,還是不要說了。”這一次,木曦倒是轉過了身,面色平靜的說道,不悅之色絲毫不存。
“大哥這是為何,小弟又怎將大哥看做外人了?當初如果不是大哥相救,我兄妹二人早就已經化作塵土了。”聞聽木曦說自己是外人,左禹趕忙急聲解釋,面色更是因為著急而漲紅了幾分。
“大哥哥,我們從來沒有把你當外人看待,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左嬛追趕上來,小手扯著木曦的手臂,仰起淚痕斑斑的小臉,可憐兮兮的說道。
“大哥,此處說話不宜,還是隨我進家中吧。”左禹站立在左嬛身後,萬分誠懇的請求道。
“少爺,既然左禹兄妹這般說了,還是進去吧。”木狂在一邊幫腔道。
從左禹出現到現在,他這個局外人都看得真真切切,從左禹的那絲鬱結之中,他就可以看到很多東西,他也更加清楚木曦並沒有小肚雞腸,因為左禹不願說出事由而不快,也不過只是佯裝發氣而已,只是因為他非常清楚這件籠罩在城中所有人心頭的事情的可怕,出於朋友的心態,想要關心一番。
聽了木狂的話,木曦看向身邊的左嬛,見她俏臉布淚,小手輕搖,心中不由得一陣柔軟,再看向左禹時,見他雙眼之中含著無限誠意,臉上更是有著濃濃地急切之意。
“小兄弟,既然你不肯進去,那我就只好出來相迎了。”
這時候,一道氣息悠長,渾厚雄壯的中年之聲在大門處響起,木曦應聲望去,卻見得一個和左禹有著幾分相似的中年人正面目溫和的看著他,眉宇雖然努力想要放開,卻總是有著一絲淡淡的煩愁。
“晚輩木曦,見過左伯父。”見得這人,木曦微微作揖,行過晚輩之禮。
“你的事,寰兒早幾時便是和我說過,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吧。”左禹之父笑著邀請道。
“大哥哥……”即便父親都出來了,左嬛還是不鬆開抓著木曦的雙手,輕輕搖晃著,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他。
“好了,不哭了,我本就沒有生氣,只是為了刺激你哥哥而已。”大拇指從其眼角滑過,帶走她眼角的淚水,木曦柔聲說道。
說罷,左嬛破涕為笑,露出非常開心的笑容,拉著木曦一步一跳的朝大門口走去。
廳堂中,幾人分賓客坐定,先前還有些溫和的左禹之父,在坐上首位之後,立即就有一種威嚴的氣勢流露出來,而其眉宇間的煩愁,也顯露得更為明顯。
“未敢請教伯父名號。”木曦看著主位上煩愁濃重的左禹之父,說道。
“是我失禮了,左武靈便是,適才禹兒不欲相告實情,確實有隱情,還望小兄弟勿怪。”
左武靈虛抱一拳說道。
“伯父多慮了,雖然與左禹兄弟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可是我多少還只知道點他的性子,斷然沒有怨怪之意的。”木曦笑笑,看了眼坐於一旁的左禹說道。
“如此甚好,禹兒,你來給木曦說說事由吧。”說到最後的時候,左武靈擺了擺手,顯然這個問題他非常頭痛,說都不願意說起。
左禹點點頭,看著木曦問道:“大哥,不知你是否還記得陽哀那貨?”
“還有些印象,難不成城中這種緊張的氣氛,與他脫不了關係?”
“不是他,是他身後的日闕洞,此次武皇城中之所以會有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完完全全是因為我左武聖堂和日闕洞之間的矛盾。”
“前幾日,我左武聖堂一弟子在城外一座荒山之中發現一奇物,回來稟報的時候走漏了風聲,讓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