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金鐵交擊之聲響起,那首領在自己的大力猛砍之下後退幾步,狂怒的看著狂凰,就像是一頭髮怒的猛獸一樣,嗜血的兇光在眼中閃爍。
“不要這樣看著我,有本事再來!”狂凰平靜的說道。
狂凰越是平靜,那首領就越是發怒,想來自己也是這周圍地區享有赫赫兇名的人物,今夜竟然被眼前之人幾番戲弄,要是傳出去,顏面何存!
“拿命來!”首領怒喝一聲,雙斧抖出一道道斧影,帶著不俗的靈力砍向狂凰。
“土雞瓦狗!”狂凰冷哼一聲,一拳打在那些斧影之上,受此重擊,斧影還沒接觸到狂凰身體便是消散在夜空之中,不留下一絲痕跡。
悍匪首領眼神一怔,被狂凰深深地震撼住。
“看來你這悍匪也確實只有土雞瓦狗的本事,還真是高看了你們這些不入流的狗!”狂凰看著對面臉色陰沉的首領,繼續譏諷道。
“廢話少說!”首領受不了狂凰的譏諷,身形閃動間再次與狂凰戰作一團。
而木狂在那些悍匪的圍鬥之下,兇威大發,只見他一拳生猛地砸下,便有一名悍匪慘叫著倒地,一條腿迅速的掃向一旁準備偷襲的悍匪,那人便伴隨著呼嘯的狂風飛向高空,而後飛快落下,重重地砸入本方的人群。
先前出聲的二首領見手下被木狂這般狂揍,一聲大吼,揮著長刀加入戰團,而那些悍匪見自家首領出手,更是像發了瘋似的朝木狂殺去。
“哼!”木狂冷哼一聲,右手飛快地抓住一名向他襲來的悍匪,猛然一揮,朝那砍來的長刀丟去。
“噗!”
鮮血像是下雨一樣落下,將那些悍匪落得血淋淋一身,幾個被鮮血迎頭潑下的悍匪驚恐的呆立在原地。而那被木狂當作木板丟出去的悍匪,此時已經在自家首領的長刀之下化為亡魂,眼睛凸出,似乎是在懷疑自家首領怎麼會將他一刀兩斷。
見手下被這自己一刀砍死,那魁梧大漢怒哼一聲,再次舉刀向木狂瘋狂砍殺過來。
“砰!”
長刀未到,那大漢便化作一道流光從眾人頭上飛過,此時木狂踢出去的一腿餘勢不減,重重地砸在那站在大漢背後的悍匪身上,只見得一蓬鮮血爆出,那人被木狂這一腿活生生地踢爆,炸開的鮮血在空中盛開成一朵妖異的鮮花。
木狂渾身浴血,在悍匪之中狂飆突進,每一次出手,必然伴隨著一名悍匪的死亡,漸漸地,其周圍竟然成了一片真空地帶,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這是個魔鬼!”那些倖存的悍匪心中想到,臉上無限恐懼。
“滾開!”一聲怒喝響起,先前被木狂踢飛的二首領又凶煞的回來,拖著那把長刀,憤恨地看著木狂,連嘴角的鮮血都未曾抹掉,散亂的頭髮胡亂披在肩上,就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猙獰。
“你,該死!”二首領聲音陰沉得異常恐怖,那些悍匪冷冰冰地打了個冷顫,雖然知道二首領的話不是對他們說的,但是在那股氣勢的威懾之下,還是有些難以承受,紛紛向後退去。
木狂沉默無語,面對著猙獰的二首領,他只是動了動打得有些麻木的拳頭。
“嗬!“大漢嚎叫一聲,手中長刀舞出朵朵刀花,一片洶湧的刀光,悍猛地向木狂頭顱籠罩而去。
木狂緊跟著動了,即便是有著周圍火把的照耀,依然看不清木狂閃動的身形,一條條幻影在大漢周圍閃現,舉著刀,大漢狂猛的在周圍舞動著,一朵朵刀花閃現,刀光連成一片,但卻沒有一點鮮血的迸現,反而只有木狂身形閃動帶起的一些落葉在刀光之中攪碎。
“砰!”就在大漢失神時刻,木狂抓住刀與刀之間的間隙,一拳狠狠轟在他胸膛之上,大漢身軀應聲倒飛出去,但這次,木狂顯然不會就這麼放過他,身形如附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