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真是郎心如鐵,我處處為著公子著想,公子竟然對賤妾視如路人,這豈非太……”
方清白髮愕的問道:“太什麼……”
“太不近人情了。”
此刻,倏有一層薄霧,有如輕煙瀰漫全室。
方清白冷冷笑道:“以你之意,我當如何呢?”
“最少要接受我的情意呀!”
方清白冷然道:“如何接受呢?”
淡淡的薄霧,由淡變濃,瞬間,室內已茫茫一片,方清白竟然發覺此霧來的有異,立即運氣閉息,但才一運氣,竟然無法提及精元。
冷血豔女嬌聲道:“十二姐妹中,以九妹最豔,美賽天人,我唯恐她奪去了我的愛,請公子答應我一事。”
方清白心驚膽駭,不錯,果然已中了毒計,目前的情況,自己弱稍微露出異樣,被對方看破,豈非不堪設想,若仍如此傲然冷坐,對方不明虛實,也許可度過此難關,乘機疾掠出室,但須一舉成功方可,想著,冷笑:“什麼事?”
“別為我九妹所誘惑,而動了真情。”
“笑話,在下並非唐伯虎之輩,處處留情。”
冷血豔女緩緩站起來,媚娜盈盈的向方清白走近,嬌聲動人道:“最少公子須擁抱妾身,以慰妾痴。”
方清白目眥皆裂的站起來,但一陣眩暈,令他頹然跌坐椅上,昏睡了過去。
冷血豔女見到方清白昏倒椅上,臉上浮起一陣冷煞之色,舉手便待往方清白透頂劈去。
倏然,一聲沉喝道:“惠如,不可辱笨!”
冷血豔女全身一震,,那雙素手,懸在方清白的頭上。她側目一看,只見一個英俊男子已悄然入室。
那英俊男子抓住冷血豔女的手腕道:“惠如!你怎能如此冒昧?”
冷血豔女道:“他現在自投入我們掌握中,快把他除掉,好容妾身有臉再見世人。”
英俊男人全身一震道:“惠如,你是我的心肝,他是我的死敵,豈把他看作比你重要之理,只是他的文叔,確實太難惹……”
“你沒有膽魄……”
“這不是膽魄的問題,三秘的任何一人,均非我的對手,但合起來就可怕了,惠如你以為然否?”
“你,你……”接著冷血豔女嚶泣不已,兩雙柔柔素手如鼓槌般,連連敲打著英俊男人的後背,如梨花帶雨的泣道:“照你如此說,難道賤妾自甘下流,浪蕩成性,非把**示於這小子的面前不可嗎?……”
嚶泣之聲,聽得令人泛起十分同情,英俊男人何能例外,他早把冷血豔女緊緊摟住,溫慰道:“惠如,五十年了,我們均是從青梅竹馬長大,難道你不知我待你之心如何嘛?尤其這事,經你擬定方案後,我派命九妹做,臨時,你擔心而自請出面的,當然這一次,你均是為我,但當我見你於軟床上,**見這少年時,我真恨不得啃他的骨,吃他的肉……”
“後來……為了你的霸業,忍心賤妾被侮辱清白是嗎?”
“想到你的一句話,才忍心割愛的讓你隨意所為的。”
“什麼話。”
“你說,以年齡論,足可當他母,況你愛我心永不移,且他又必為我所除……”
“我幾時說過……”
“我們吵架時,你堅持已意定,要親自出面,我誓死不容,堅持派出九妹,九妹被辱尚可,你怎可被辱,那時,你就怒喝我為窄量的男人,於是說了這段道理。”
“我已忘記了。”
“當然,你那時怒火上升,對我這夫君視如陌路,豈會記得。”
冷血豔女似乎已極感安慰,停止哭泣,如願如訴,嬌罵道:“誰教你不想好好地教導我,你寵壞了我……”
英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