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綿綿不絕,真如江河傾瀉般,滔滔滾滾的狂風向這個假白砂輪人洶湧而至。
假白砂輪人驚叫一聲:“你……”
已自覺閃避不及,當下雙掌倏然平胸推出,劈出兩股勢可排山倒海的掌風。但聞一聲轟然巨響,假白砂輪人悶哼一聲,吐了口血,轟聲倒地。
方清白等一直作壁上觀,見狀猛感心沉,想不到地尊之內力,竟然精純如此。
這時暴起的大笑道:“三秘的後代,現在輪到我倆了,是嗎?”
方清白聞言,傲然跨前兩步,冷道:“敬請指教。”
森寒的響聲道:“這些情況,看清楚了吧!”
“看的一清二楚。”
“感覺如何?”
“前輩的內力修為已達登峰造極,令人敬佩,請問前輩用意為何?”
“當然有用意,再問你,剛才他與拾荒者的隊長,結果如何?”
“拾荒前輩略遜一籌。”
“很對,我與這假白砂輪人相比又如何呢?”
“高的難於計算。”
“對了,也就是說,老夫高過你的拾荒隨童,難於計算,是嗎?”
“也可如此說。”
“你的話公平已極,再說我若連續發出六掌,你們六人是否全部部他後塵呢?”
方清白怒火陡升,厲喝道:“未必……”
“你真的非到黃河不死心嗎?”
方清白傲然一聲長笑道:“不管如何,未見真章前,誰也不得誇口。”
對方響起森寒的冷聲道:“那麼你想見見真章。”
“是的。”
“告訴你,我此次專為王劍與六甲真經而來,我勢在必得,你呢?剛才八羚曾說過,你不配手持王劍,配持王劍者只有我地尊一人。”
方清白傲然道:“配持王劍者,該不是如你之輩,縮頭縮尾不敢見人。”
一聲尖銳的厲喝聲道:“小子,你再說一次。”
“你是個縮頭烏龜、”
淒厲的慘笑聲暴響起,笑聲中只見一股宛如驚濤拍岸般的勁力,以雷霆萬鈞之勢,呼嘯的向他們綿綿逼到。
只見鬼棺秀士冷然一聲悽笑,身形晃在方清白之身前,喃聲道:“稟少主,容我來。”高亢喝道:“殺雞焉用牛刀,容隨童來對付你,太夠了,豈須勞我家少主之力。”說著,右掌疾然平胸推出,攻出一股暴彪。
掌風相接,暴響起一聲驚天暴響。
奇怪的是,鬼棺秀士仍舊傲然峙立。
而卻悶哼一聲,由十丈外的樹上,“隆”的一聲跌落於地。
此時,迷殿的八羚與四美,均晃身一字排開,擋阻於地尊之前二丈處,俏立護衛。
鬼棺秀士輕蔑的哈哈笑道:“稟告少主,這時樹上跌下的地尊,他的武功到高的可憐,配手持王劍嗎?”
方清白正想開口,拾荒者已搶先不屑的冷哼一聲,道:“他嗎?可笑極了,只配當迷殿的追蹤狗。”
地尊暴吼一聲,疾躍而起,飛掠過八羚四美,站在方清白身前兩丈遠處,厲喝道:“小子,有種你滾出來接老夫幾掌,,把頭縮在龜殼立,由別人代勞也配當手持王劍嗎?”
方清白傲然冷笑一聲,舉步跨出。
樹魂招屍卻搶身而出,道:“稟少主,少主只可與迷殿主交手,追蹤狗只配與隨童等交手,請命隨童應敵。”
方清白朗笑道:“樹魂前輩後退,他既指明喚人,該由我來應付,你退後。”說著,身形如行雲流水般,晃前一丈,冷然道:“方清白在此,恭候前輩此招。”
此刻,拾荒者與鬼棺秀士,互相對望一眼,很明顯的,以現在方清白的武功,絕不會超過地尊,而方清白毅然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