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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還是正午的時候,外面的天空已經像是無月的晚上,紫色的閃電劃破了天空,無聲無息的,不得不說那是很美的場景,可是看著那貫穿天地的流光,易水大氣都不敢出,就好像只要大聲一點就會驚擾到什麼,然後被劈成飛灰。
好吧,做為一個穿越者,在面對這種作為監察懲罰的存在總有一種天然的畏懼,她心虛。
不久之後,在西方也出現了同樣的景像,易水觀察了良久後進行了大膽的猜測,然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這應該不是自然形成的閃電,而像是……劫雲,有什麼在渡劫,而且不止一個。不過估測了一下距離,西邊能夠引來劫雲的似乎只有那兩個精怪,易水看著比前一另一邊粗壯得多的閃電,不可否認她的心裡是很愉快的。
“你說……你是無帛”易水瞪大了眼睛,順便捏了捏自己的大腿,以勉自己還在夢裡。
那些閃電向著地面劈了很久,火雲部的人都被嚇得躲在屋裡子,有人說是天神發怒了,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總之是一片亂糟糟的,禁也不得不出面安撫。
易水原本想要看到這次壯觀場面的結束,可是脖子仰得酸掉了也沒看到有結束的跡象。於是符拉著她去睡覺的時候,她摸了摸已經填飽的肚子,決定去睡一覺,小鳥啾啾的叫聲很像是安眠曲。
可是一覺醒來,她看到前眼站了一個帥哥,一頭白色的頭髮,五觀深邃而又精緻,然後他說他是無帛。
“我是無帛”帥哥皺起眉頭,看起來不耐煩卻又要隱忍的樣子,“我不知道你聽不聽得明白,我只是化形了,母親。”
“哈?”易水只覺得自己真的被雷劈中了,她張大了嘴,呆呆的轉頭看向符,“符,我剛才,是不是聽錯了,還是無帛他被劈傻掉了,他叫我……母親。”
“無帛不是一直叫你媽媽嗎?”符不明白易水為什麼問出這個問題,“你就是他的母親。”
“……”
“我要走了”無帛的一張俊臉變得更黑,快速地道,“我之前失了神智,認你為……母,就會以禮待之,僅此而已。”
“那個……”
“泊升由我血肉而生,不會傷你,那兩個草木成精的妖已經滅於天劫,至於這隻青鳥,若有事,他可以找到我。”
說完,無帛就消失在兩人面前。
易水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她怎麼就做媽了,她怎麼被人喊一聲媽就真的成媽了,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麼。
“水水,你不喜歡無帛叫你媽媽,我們就自己生一個孩子吧。”符抱著易水,在她耳邊道。
易水感覺到抵著她的火熱,面上一紅,符也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最近幾天又拿出了追求的架式,而且越來越強勢了。想到原來單純直白的符,易水直想撫額,現在變得越來越像一個天然腹黑的人是誰啊!
現在無帛也走了,回去路上的危險也沒有了,易水把符打包,然後帶著青鳥走上了歸途。肩頭的小白鼠變成了小青鳥,易水還真有些不習慣,可一想到那聲“母親”,易水就抖得全身者是雞皮疙瘩。
對於無帛,易水也不知道他是被她自己擺在了什麼位置,看他離開了心裡也會有些感觸,但也僅此而已,妖族生命漫長,他們估計也不會再見。母親什麼的,還是讓他隨風飄散吧。
經過禁的指點,易水堅決的拉著符繞開了沼澤,哪怕為此多花了四五天,她對那地方真的有心理陰影。然後又花了一天時間,他們到了原本阿花阿木紮根的地方,看著地上直徑至少百米的圓形焦土,易水也不知自己是個什麼心情,明明是該高興的,可又覺得有些難過,他們就算厲害又怎樣,還是免不了化為飛灰。
“啊,冰棒,符,快找找冰棒還在不在!”易水突然想起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