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有那麼體貼的雄性動物;那也絕對不會是男人!”
對;絕不會是男人;但有可能是牛郎;因為這是他們的職業操守;拿錢辦事;天經地義。
“他只要稍微改掉一點點就好了嘛!”失戀女同學接過同學甲遞過去的紙巾擦的肝腸寸斷。
“忘掉他啦;我看他根本就是隻想跟你上床而已嘛;又是一個只愛身體的男人。”
她被這道冷箭刺得僵直了脊樑骨;對著同學甲斜視了一眼;她那個“又”是什麼意思?自己還不是看見她家小師叔;利馬抱著沙冰肉慾橫流地流口水;覬覦肉體的有時候也不只有男人而已。
“瞪我幹嗎;有本事你就去道歉啊;對他說;我錯了;你抽我吧;我不在乎你只愛我的身體;不在乎你在外面和別的女人亂來;只要你最後回我身邊就好了!”
“後面的話;我沒打算說。”她強調自己的清白;那幾句很“情婦”的對白絕對是添油加醋。
“你要說了就把女人的臉丟大了;你們倆都給我聽好;別一個哭哭啼啼;另一個斜眉歪眼的;沒男人會死啊!先禁慾個兩個月再說。”
“……”
“……”
結果;她和失戀女同學一起沉默了;不知道該怎麼教育熱愛勸人分手的同學甲;男人這種東西;讓他們做什麼也不能讓他們禁慾;因為世界上有個東西叫“野食”。
拜同學甲所賜;那句“我錯了;你抽我吧”再也說不出口;憋回肚子裡;不讓它出來丟女人的臉。
她是不知道那位失戀女同學的後話如何;她只知道她和她師叔的後話很糟糕;之前好歹出門回家還能被他那雙柔媚似水的眼睛掃視一下;現在幾天來;她都不知道他有沒有回家;點在客廳邊的香爐;幾度被她踢翻;又沒骨氣地扶正;把垃圾香灰倒出來;她真的越來越沒救了;這點絕對不能讓同學甲知道。
直到最後一天考試期;她斜垮著書包從房間裡走出來;正要出門去學校;卻看見他斜躺在沙發上睡著了;一雙長腿擱在地板上;連拖鞋也沒有穿;右手橫在眉間;擋住窗外射進來的太陽;襯衫釦子才解到一半;好象要去洗澡卻累得實在不想挪步子;就半倚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你到底在拼什麼東西啊?”她看著他一副疲於奔波的模樣; “最好不要告訴我;有人超過了你的業績;你在乎什麼狗屁男人的尊嚴;要贏回來。”
她說話的聲音不算大;他卻睡得很沉;微啟的唇只是輕輕地呼吸著;她轉身從房間把毯子拖過來;隨手丟在他身上;準備出門走人;卻見他睡得依舊暢美,動也不動彈一下。
她只得折回來;把他身上毯子展開;蓋上他那篇不經意間裸露出來的胸口上;視線很垂涎地在他身上游走一下;最後落在他微微泛起深粉色的臉龐上。
她的鼻子嗅了嗅;一絲完全不屬於他身上的味道竄在她鼻間: “你……喝酒了?”
躺在沙發上的人沒回應;只是略略動了動身子;側過頭來朝沙發裡鑽了鑽;嘴唇不舒服地抿了抿;發出幾聲意義不明;又魅人幾分的呻吟。
“喂!你不宿醉吧!”她抓開他橫在眉間的手;呈現在她面前的微側的粉面;媚眼;薄唇;都告訴她;他很難受。
“有沒有搞錯;之前接客也沒聽說要你喝酒嘛;你到底在搞什麼;老闆娘不是知道你不會喝酒的嘛。”
“恩……”
“誰灌你酒的!喂;你坐起來幹什麼?”毯子從他胸口滑落;掉到地上。
“……恩?”
“我在問你話;你把我壓到沙發上幹嗎!”這個姿勢一點也不適合交談好不好。
“……恩……”
“頭疼不疼?看的到我嘛?有幾個我?”手指在他那雙對不上焦距;微眯著的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