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睽違已久的稱呼竟讓晨松的心打了顫,身子也冒了熱汗。他還是第一次變的這麼傻乎乎的,問楚恆:“你,叫我哥?”
“對,這是最後一次。我不會讓你結婚,你是我的。”
這回,晨松恢復正常了。他訕笑著:“那之後呢,你打算怎麼面對黑家長輩?別是一有壓力又跟我玩放棄,你哥老了,玩不起。”
“晨松,你相信我嗎?”
“那要看什麼事。”
“我以我們倆從小到現在的感情做賭注,晨松,你相信我嗎?”
靠!這賭注也太大了。晨松咂咂舌:“你這是幹什麼,老大不小的別想些不著邊兒的事。”
“你不用說這些。說到底,你是信還是不信?”
“廢話,我能不信嗎?這世上不信誰也信你。”
楚恆笑著,笑的摸樣很好看,讓晨鬆快控制不住想要去擁抱他的念頭。可轉眼,楚恆又變的嚴肅起來:“馬上停止這場婚禮,我有辦法解決一切。”
言罷,楚恆展開雙臂緊緊地擁抱著他的晨松。
擁抱,這是馮爽僅看到的一幕,也足夠她想明白很多事。
三十分鐘後,六點整。
所有人,幾乎把這個不算小的準備室塞得滿滿登登。那一聲響亮的耳光在所有人聽來都是真切的,但是他們還在因晨松忽然宣佈取消婚禮而震驚。
孃家媽媽哭喊著不依不饒,晨松的父母吵嚷著要他說出個可信的理由來。只有剛剛打了他一個耳光的馮爽,扯掉頭上的婚紗,怒指黑晨松:“這輩子,我都不想再見到你!”
被打了一個耳光,晨松也沒對眾人說什麼,他再怎麼渾也覺得愧對了馮爽。他拿出口袋裡準備給她的結婚戒指,運起靈力竟然將上面的寶石硬生生掰了下來,在孃家人驚愕的注視下,遞給馮爽:“算是個紀念吧,以後你還真見不到我了。”
“你什麼意思?”
“我明天申請退伍。”
一句話又炸了鍋!
在如雷鳴般的追問和指責聲中,晨松想著,不能把所有的事都推給楚恆解決,作為以後決定在上面的人是要保護楚恆的。所以,他揮起手在眨眼間弄昏了馮爽的家人。
晨松的父親嚇了一跳,揪著兒子的衣領叱問:“你到底要幹什麼?”
“解決問題唄。”他不疼不癢地說了這麼一句,隨後朝著門口方向喊,“晨逸,不想死就給我過來!”
昨晚算計了他和楚恆的小晨逸小心翼翼地從人群中擠了過去,叫了聲:“松哥。”
“把他們這些人送回家,其餘的事你不用管,我會處理。”
得了免死金牌的晨逸壓根不聽長輩的反對意見,喚出結界把一眾人等扔進去,一轉眼就沒了蹤影。
準備室裡只剩下黑家的人。晨松先是對著大家笑笑:“你們就是把眼珠子瞪出來也沒用,婚禮沒了。別急著問為什麼,就這屋的人還真挑不幾個有資格知道真相的。”
這晨松也太狂妄了!來幫忙的祭靈師火大,幾股不弱的殺氣把其餘人嚇的寒蟬若噤。晨松也不在乎這個,深吸一口氣,在頭頂上喚出一座千瓣蓮花臺。潔白的蓮花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鎮住了屋內所有的人。靠在最後的楚文偷偷地笑著,告訴祁宏:“晨松這是藏了一手,他這個蓮花絕不簡單,估計是晨松的靈力精髓所化。”
晨松在眾人的注視下躍上蓮花寶座,盤膝而坐。他看著自己的父母和家族的人:“一念為善,一念為惡,我今天做的事介乎於善惡之間,結局如何我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是善,我的蓮花寶座會老老實實馱著我,如果是惡,我會被自己的靈力反噬。誰有膽量留下來跟我賭一賭?”
被自己的靈力反噬,這句話絕不是表面上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