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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剛才的情況,突然說了句:“會不會是我們調查的方向錯了?”

“什麼意思?”

祁宏拉著他走到路中間蹲下,指著地面說:“你看這兩道車痕,很明顯是剛剛留下的。就在我們剛落腳的時候,我還聽見有車駛下山的聲音。算上我們在五方之門內的十秒鐘,遇害車輛跟前面的車前後不差三五分鐘,為什麼偏偏是紅跑車被盯上了?為什麼死者又是一個年輕男子?我總覺得那個不知名的東西是有選擇標準的。”

聽罷祁宏的分析,黑楚文仍然皺眉不禁,雖然這番分析很在理,但對現實並沒有什麼幫助。想來祁宏是看出他的心思,又說道:“你先讓付康林想辦法封鎖這條路,後天晚上我們跟凌歌一起過來,如果那東西還在,絕對會攻擊我們。”

黑楚文啞然失笑,道:“一個祭靈師一個法師,你覺得還有什麼東西敢出來?”

這話引來祁宏的白眼:“我們就在林子裡,那東西還不是照樣殺了人。我可不覺得它感應不到你的存在,也不覺得它是什麼白痴,說白了,人家比你厲害,壓根沒看得上你!”

黑楚文撲哧一聲笑出來,揚手將車和屍體隱去的時候,還對祁宏說笑:“我是徹底被看扁了。得了,先回家吧,你得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就這麼走了?”

黑楚文有些納悶地看著他,問他還有什麼事?祁宏眼刀子一記給過去,提醒他:“那燈呢?”

哎呀,剛才匆忙之間把燈給扔了。黑楚文可憐巴巴地點點頭,拉著祁宏透過五方之門回到枯井旁,卻遍尋不著那盞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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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楚文的滿不在乎祁宏多少有覺得有些鬱悶,這人好像從未把什麼事放在心上過,當然了,自己除外。

回想當初黑老將軍的事的確給了他一些打擊,但他振作的時間快的令人咋舌。事後,祁宏甚至想過,在黑楚文的概念中親情是否真的很單薄的問題。但事實並不是這樣,黑楚言以及楚風等人對他來說都是值得珍惜的家人。想來,黑楚文是早早便知道了敵我之間的利弊,算得清什麼該看得重,什麼該放得下。

回到家中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二人匆匆洗了澡回到臥室。在床上的黑楚文見到祁宏脫去睡衣鑽進被窩,不滿地看著他,手指勾著內褲邊彈了一下,提醒他跟自己睡不準穿東西。

祁宏啞然失笑:“太晚了,別做了行不行?”

床上的男人一把掀開被子,大方的讓他看自己□的身子,笑道:“憑什麼你身上就多塊布?脫了。”

“我不習慣裸睡。”

某人微微一笑:“你是不習慣自己脫。”說罷,攬住情人的腰身,利落地扯掉黑色的小褲褲。剛剛洗過澡的身體還散發著清香的氣味,本來不想做的人也動了情,壓著他半個身子,瘙癢似地揉著他腿間的柔軟,輕聲道:“你說晚上回家可以做。”

“有點累了,明早行不行?”

“又不是讓你出力,躺著就好。”

此時,祁宏嘴裡說著推拒的話,身體卻耐不住他的撩撥而放鬆了下來,半眯著眼睛無意識地扭動著。強勢的男人一如既往的溫柔,吻著他的脖頸一路滑到肩頭,下面的手似乎有些急躁,弄硬了那個地方就去往甬道里鑽。祁宏猛地吸上一口氣,適應硬闖進來的手指,單手揉著情人溼漉漉的頭髮,小聲說:“明天還有事,別太使勁了。”

百忙中點點頭,黑楚文才不會把這話當真。思付他哪次做到中途不是喊著讓自己再快再用力,到了節骨眼上誰還有理智可言?先別管什麼明天的事了,眼前的事才最要緊。

順著根部很溫柔的分開他的雙腿,看著他撐起半個身子正凝視著自己,黑楚文淺淺地笑,湊過去親吻的時候趁機擠了進去。一聲悶哼在耳邊響起,叫的人心裡癢癢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