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管。真有問題,也是這屋子裡的事。”
管家不明白應該住校的小姐怎麼在半夜忽然回來了,更是難以接受她帶回來兩個大男人。一聽說還要進小姐的房間,疾步跟上去攔住。
“這麼晚了,不合適吧?”
彭蓉擔心父母的狀況,不顧管家的意見,硬拉著他去一旁細說。趁機,黑祁二人上了樓,直奔那扇粉色的房門。
“怎麼樣?”祁宏站在視窗,問道。
“有那麼點意思。”楚文彎著腰,手掌輕輕掠過床面,細細感覺著從上面傳來的細微的震動,“不是常見的陰氣,但可以肯定是大傢伙了。”
“是鬼還是靈?”
“不好說。能確定的是那晚來找彭蓉的寧樂,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寧樂了。”
祁宏也點頭表示贊同。只是他並不覺得那晚的寧樂已經死亡,也許是沾染了什麼東西,把那邪晦的氣息帶到了彭蓉的家裡,這才導致她父母的病因。轉念一想,幾個孩子分成兩組尋找山洞,當時的寧樂和蟲子是一組,那麼,可不可以假設,他們二人已經摸著了門道,也因此而撞上了不乾淨的東西。
“楚文,假設一下吧。蟲子和寧樂最先找到山洞的線索,遇到了某個‘東西’。寧樂的情況可能會好些,至於蟲子,八成。。。。。。”
“對。蟲子究竟是什麼時候死的,我們必須查明。現在可以假設他是在山洞裡眾人昏厥的時候就已經死亡,屍體被人動了手腳,成了活死屍。”
“那也太逼真了!”祁宏不悅地說,“我跟他接觸過,絲毫沒察覺出什麼異常。這是不合理的。”
這時候,楚文想起了黑虞的話,說祁宏的狀態很正常,再觀望一段時間再說。但他沒有看出蟲子是活死屍這事完全是怪異的,為什麼黑虞就想不出來線索呢?問題到底出在誰的身上?施術者?還是祁宏?
楚文把彭蓉家中的陰氣淨化了,並告訴管家,一月之內要在白天開啟所有門窗,儘可能讓這棟別墅裡的人到外面走動走動曬曬太陽。一些貌似尋常的囑託並未引起什麼疑惑,管家面色也稍微緩解了些。
彭蓉堅持要跟祁宏走,這大半夜的,管家自然不會答應。祁宏低聲告訴她,“今晚就這樣吧,明天一早你去學校等我。記住,不要坐私家車和地鐵,坐公交車,周圍的人越多越好。明白嗎?”
彭蓉點頭答應,不敢懈怠。
離開了彭家,楚文要去見黑虞。車子開到一半,忽然停了下來。祁宏看著他皺眉亂嗯嗯的樣子,覺得好笑。掐掐他的臉,“想什麼呢?”
“我覺得,黑虞不在家。”
“不在家?什麼意思?”
“我感覺不到前面的方向有他的靈力,倒是南面有點波動,而且還是非常不穩定的狀態。”
“南邊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楚文繼續,“嗯。。。。。。嗯。。。。。。啊!那個何子傑住在南面的淩河小區!”
咦?祁宏也有點傻眼,不肯定地問,“這三更半夜的他在何子傑家幹什麼?”
“你說他們倆在一起還能幹什麼?”
眼前是楚文不懷好意的笑臉,聯想到黑虞不穩定的靈力、何子傑。。。。。。祁宏也忍不住笑了,“那還去不去?”
“去!”
“不怕被馬踢?”
“真有這樣的報應,黑虞早就死無全屍了。”
楚文開車不是嚇人,而是名副其實的殺人!只要是交通工具,不管是什麼,必須在第一次上手的時候毀了它!據親弟弟黑楚聿爆料,楚文在9歲的時候學腳踏車被摔得很慘,從那之後,他對所有的交通工具似乎有種特別執著的惡意。時間久了,養成了習慣。也就是祁宏在他身邊的時候,還懂得收斂些。只不過,這種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