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和楚文點頭示意。楚文起了身,“安家浩,你跟我來。”
一聽楚文要把安家浩帶出去,彭蓉有些緊張,祁宏沒有心情顧慮她的情緒,擋住她要追出去的腳步。並問,“找到山洞之前,其他人有什麼異常嗎?想仔細再回答我。”
彭蓉有些拿捏不準所謂的“異常”是什麼樣子。她只能說明在那時候蟲子是興奮的,翁旭是憂慮的;安家浩是無所謂的;寧樂是隨波逐流的,而自己,彭蓉想了想,說,“我只要跟他們在一起做什麼都覺得有趣,所以。。。。。。”
“你和寧樂是情侶,你們在獨處的時候沒聽他說過什麼嗎?比方說,關於蟲子的。”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一件事來。”彭蓉的雙手纏在一起,嗯嗯了半天,拼湊著不完整的記憶。祁宏不去打擾她,耐心地等了十分左右,終於看到她睜大了眼睛。
“想起來了?”
“嗯嗯。”彭蓉使勁點頭“大約是他們找到山洞的前幾天。”
“前幾天?”
“不記得了!真的。”
祁宏啞然失笑,點點頭表示歉意,並讓她繼續說下去。
“首先宣告一點,爸爸媽媽對我比較嚴格,放假必須回家住,而且是10點之前必須到家的。那天應該是週末,晚上大概在凌晨兩點左右,樂樂突然敲我的窗戶,當時都快嚇死我了。”
“怕什麼?他以前沒幹過這事嗎?”
“當然沒有!再者說,我家是獨門獨院的別墅,我住在頂樓,那可是尋常住宅房的四層高。他站在窗臺上,真是快把我嚇死了。”
“然後呢?”
“他說想我了,還開玩笑說我們像不像《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樓臺會。我讓他進了房間,我們一直聊到凌晨四點左右。”說著,彭蓉紅了臉,“那個,我們,我們沒幹別的,就聊天來著。”
祁宏心想,你們幹不幹別的關我屁事?不過,話說回來,這要是楚文夜襲住在樓頂上的自己,估計肯定早就推倒了。
哎呦,又想到親熱的畫面了,不行不行,集中精神集中精神!
“咳咳。”祁宏嚴肅起來,“他趁著天黑就跳樓走了?”
“哪能啊。我能讓他從四樓那麼高跳下去麼?肯定是偷偷帶著從後門走啊。不過呢,第二天我怕死了,我家有自動錄影的監視器,我怕爸爸看到。”
“這麼說,沒人發現寧樂那天去你房間嘍?”
“第二天我爸媽都病了,根本沒人注意到。”
病了?祁宏多了個心眼兒,追問她,“什麼病?現在好了嗎?”
“富貴病吧?我家的醫生說可能是好東西吃多了,引起的血脂血壓上面的問題。我媽總覺得頭暈,我爸就是心慌氣短。託他們福,我已經連吃好幾個月的素食了。但是我看沒什麼效果啊,我爸前幾天還在辦公室暈倒了呢,我媽媽。。。。。。“
不等她的話說完,祁宏急忙起身走出去,站在門口大喝:“楚文,過來一趟。”
與此同時。
坐在須崇宮大殿的夜殤正在處理政務,魔界剛剛經歷一場大戰,百廢待興。一眾親信被他無天良地使喚著,也就是楚風還在的時候,夜殤心不在焉,讓下屬們偶爾忙裡偷閒。只是,楚風這一走,可苦了大家。
雲羽早就站得麻了雙腿,身後的嘯狼搖著扇子一臉苦主的摸樣。墨蝶也不顧夜殤的威嚴,沒什麼形象地在地上盤膝而坐。夜殤端坐寶座之上,看著手中的文書。有些慵懶的聲音,質問,“一日復一日,你們要散漫到哪一天?嘯狼,後山那一片平地你何時能給本君恢復原貌?雲羽,你從本君手中要走數千俘虜種植藥田,倒是有些成果沒有?墨蝶,楚風讓你建造的塾舍為何還不見完成?”
眾人齊呼,“夜君,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