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我可以控告您和警察局。”
付局心說:你們幾個小兔崽子搞得天下大亂,我都沒半句怨言。不就是打擾了你們親熱嗎,把勞基法都給我抬出來了!看看黑子這狀態,他比我還結實呢。
結果,在勞基法和黑楚文陣陣陰風的威脅下,付局滿心不悅地離開了。然後,就只剩夏凌歌一個電燈泡。
黑楚文緊鎖眉頭,冷著臉瞪著好友:“你怎麼回來了?”
“回來探病啊。”
“說實話!”
“那邊沒意思,我回來玩的。”
祁宏發覺夏凌歌說話的時候那眼神左飄飄右飄飄的,明顯是在說謊。正想坐下好好跟他聊幾句,黑楚文的手機嗡嗡地震動起來。
黑楚文看了眼號碼什麼都沒說便接聽了,他只是“嗯,嗯,嗯,嗯”了幾聲,剛一回頭,沙發上少了個人。
“凌歌呢?”
“啪的一聲不見了。”
“混小子,跟楚言鬧彆扭偷跑回來,連個招呼都沒有。”
祁宏笑笑:“情人間的彆扭很正常,你擔心什麼。“
“楚言快抓狂了。”
說這話的時候,電話又響了。黑楚文真想帶著祁宏穿越到無人區去,惱火之下,他隨手按下擴音鍵,便把電話扔到了床上。很快,裡面傳來了黑楚言急三火四的聲音。
“他人呢?”
“跑了。”
“給我抓回來,我剛出機場,馬上就過去。楚文,你抓住凌歌。”
祁宏和黑楚文異口同聲地吼道——不管!
吼完了親二哥,黑楚文把祁宏的電話也拿出來關機扔掉,開啟衣帽間取了外衣扯著情人就跑。
“楚文,你幹什麼?”
“找地方做 愛。”
“什麼?”
“我就不信,我跟自己老婆做個愛都沒清淨地方。”
祁宏笑眯眯地看著身前氣勢洶洶的情人,給了他最好的建議。
“楚文,我們搭豪華客輪去旅行吧。”
“好主意!到了海上我看誰還能冒出來。”
一心想著和情人親熱的祭靈師不管這個城市還有著怎樣的罪惡,也不管親哥哥和好友之間發生了什麼衝突,更不管自己身體是否完全復原。對他來說,不,對他們來說,找個大床做到筋疲力盡才是最重要的。
夕陽下,海面上的客輪徐徐遠去。特等艙內的客房裡,兩個人緊緊地擁抱著彼此,毫無顧忌的喘息聲與灼熱的情溫充滿了整個房間。
在忙得滿頭大汗的時候,黑楚文抽空告訴身下的情人別纏的太緊,他會失去控制。情人有些不滿地反駁他,說他壓根就沒有過控制力。
年輕的祭靈師笑著說失控很正常,因為他們在床上的時候,不需要控制力那種多餘的東西。
祁宏在無語的時候,把黑楚文纏得更緊了。
相性50問
時間:初冬某天子夜。
地點:夏凌歌家中。
人物:黑楚言、夏凌歌、某妖。
我一路走來途徑陰森夜路,膽顫顫心驚驚,見到兩個大活人苦哈哈地討了杯熱茶壓驚,帶著點點淚滴拿出小本本做採訪記錄。心聲:我容易嗎我?
1、某妖:請問,兩位的名字、年齡、性別?
夏凌歌:我姓夏,叫凌歌。男的,今年25歲。
黑楚言:我的個人情況屬於國家機密,你不要打聽。
某妖:第一個問題就吃癟,二爺,好歹給我點面子。
黑楚言:這種資料你看著編吧。
某妖:看著編……那就比凌歌大上幾歲,今年30好了。
2、某妖:請問自己和對方的性格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