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情人,不顧警察的身份決定親自出面干涉。
深夜,被他出賣給付局的小於站在黑暗的角落裡,數落某人:“你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過獎,小於哥哥。”黑楚文放下揹包,笑眯眯地說。
“我退伍就是不喜歡被束縛,現在你把我塞給了那個付局,要不是以前欠下老將軍一條命,我才不會……”提到了黑永鋒,於鶴突然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了。
黑楚文脫下身上的警服,拍了拍小於的肩頭:“爺爺的事已經過去了,不管他在我們眼裡是怎麼樣的人,在你眼裡他是值得尊敬的就夠了。”
“哼,你又在給我下套。”
“別這麼說,有好處大家分嘛。跟我共事你不開心嗎,小於哥哥?”
“閉嘴,幹活!我還有其他事。”
小於那張娃娃臉實在沒什麼威嚴,黑楚文就是喜歡調侃這樣的人。忍著笑把警服和襯衣都脫掉,深吸一口氣將整個身體縮矮了大半。換上一件護士服,再戴上假髮。
“你,你打算這樣去救宗老大?”小於差異了。
“怎麼,哪裡不妥?”
“臉!臉!身體再怎麼像,你的臉還是男人。”
這是事實啊,小於緊鎖眉頭,強迫自己不去看令他驚心動魄的黑子。
黑楚文只是隨意拍拍自己的臉頰,便問道:“現在呢?”
小於回頭一看,嚇!媽的,居然把自己偽裝成這樣的美人,這臭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黑子,太漂亮會引起注意。”
黑楚文微微一笑:“原來,你喜歡這樣型別的。好了,我不開玩笑,麻煩你把那塑膠炸彈收起來。”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黑楚文大大方方走進了醫院。此時,宗雲海因病入院,這裡正是下手的最佳地點。
整個過程可說是很順利,但是,由於他們中間有人洩露情報,黑楚文這個警察榮登通緝犯榜單。接下來,他帶著祁宏,與宗雲海及其情人阮少清開始了逃亡生活。
祁宏在私下裡問過黑楚文,到底是誰出賣了他們。這個問題讓黑楚文有些為難,他利用靈力探知出來的結果,還不能告訴祁宏。但是,他不想隱瞞他,所以,在關鍵時刻,黑楚文放棄了和祁宏一起逃亡的機會,而是選擇帶走了阮少清。他覺得,這其中的原由,祁宏能夠明白。
躲避追擊,相互懷疑,尋找真相,經過了種種之後,阮少清還是被對手抓住了。
在這短短的十幾天之內,發生了讓黑楚文無法理解的事。
當初,他解除惡咒時,把其他祭靈師的惡咒轉為靈力埋在了心脈。一直以來都是很正常的,但突然而來的劇痛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要一命嗚呼。難道說,惡咒沒有解除嗎?吞下夏凌歌用祁宏的血所製成的藥丸,還能勉強撐一陣子。若是真的想要壓制住這股劇痛,那只有祁宏身上的錦囊中那個藥丸了。那是祁宏的心頭血,可讓他避開一次死亡。
拖著隨時有可能掛掉的身體,黑楚文和宗雲海終於找到了阮少清和幕後黑手,同時,他們都成了砧板上的肉,俗名——人質。
身為祭靈師,他不能對普通人出手。如若不然,他早就殺了這個始作俑者。看著走出來的幕後黑手,黑楚文已經在他的臉上發現了死氣。只可惜,本人卻還不知道自己活不到天亮。
一切都是順著宗雲海的計劃進行的,即便黑楚文沒有與他相互通氣,也能感知到這個人有六成的把握消滅敵人。
果然,宗雲海引敵外出,在最後一刻利用敵人的謹慎將他送上的絕路。而被當做人質留下的黑楚文等人,也開始行動。
觀察了一會監視自己的人,黑楚文利用他人所不知的條件,換了祁宏來到身邊。其實,祁宏早就察覺到了他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