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一人瞞不住,才告知了沉香,請姑娘責罰。”綠蘿跪地請罪。
蘇靖荷卻沒有生氣,只罷了罷手:“為難你們二人了,昨晚只秦姨娘一人過來?”
“嗯,秦姨娘昨夜裡怎麼都勸阻不住,非要進屋瞧瞧姑娘,好似知道姑娘身子不適似的。奴婢們無法,只好去暖心院驚動了喜鵲姐姐,姐姐幫忙傳了老祖宗的話才震懾住姨娘,姨娘當時只看見沉香在床榻上的背影,應是沒有發覺異常。”
聽了綠蘿回稟,蘇靖荷心中有數,而後揮退綠蘿,只兩人時,沉香才是跪地:“姑娘昨夜怎敢留宿外頭,這事若傳出去,姑娘聲名有損。”
蘇靖荷久久沒有開口,沉香又是連磕了幾個響頭:“從靖國公府回來後,姑娘似有許多心事,奴婢不敢詢問,奴婢伺候了姑娘許多年,如今姑娘若覺著奴婢不夠知心,儘管打發了奴婢便是。”
“你素來知心,知心到,已經可以將我所有事情都告知外人。”
沉香一愣,她是個聰明人,當即明白過來,又磕了個頭,道:“奴婢是替姑娘心急,奴婢不知姑娘因何與謝公子慪氣,可,放眼京中,謝公子卻是最好的,姑娘不能平白錯過,失了郡王府這門親事,姑娘沒有太太幫扶,日後日子如何過?”
“所以,我並沒有斥責你,只是,下不為例。”蘇靖荷說完,揉了揉眉間:“你下去吧,我有些疲累,怕是今日秦姨娘還會再來一趟,且容我先休息會兒,才好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