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楓打招呼,卻眼神和夜凌楓交會著,全然不理會大殿內的別人/。
海菱不理會這兩個人,她的視線飛快的在眾誥命婦中尋找著,可是一眼望下去,竟然沒有發現庶涼,不由得詫異,臉色微暗,難道說席涼出什麼事了,還是她病了?心裡不由得微微有些著急/,不意竟然撞進一雙眼裡,就在她不遠的地方坐著簪花王后阮靜月,阮靜月唇角笑意盈盈,一雙眼裡卻閃爍著詭異莫測的神彩,海菱眼神冰冷,收回視線,心裡想著,看來今晚要小心些才是。
一邊想一邊招手示意侍梅過來,然後小聲的吩咐她,待會兒出去找個人打聽一下,為什麼戰王妃沒有來。
侍梅點頭,並沒有急著離去,等到開宴的時候,她再悄悄出去打聽,才不會引人注意/
海菱吩咐完了侍梅,便挑眉在大殿上尋找著,看看何人才是席涼的夫婿戰王爺,不過一番望下來,並沒有看到什麼出色的男子,雖然偶有幾個清俊之臣,但都不像是阮希胤那個沙場猛將。
大殿內,又有人議論起來,男子談論的多是鳳紫嘯和夜凌楓兩人,女子多談論的是海菱和阮靜月。
忽然,大殿門外響起了太監的一聲尖叫:“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戰王爺駕到。”
隨著太監的稟報,大殿上再次寂靜無聲,眾人紛紛的起身,然後下跪,朗聲開口:“臣等見過皇上皇后娘娘/。”
這南翎國的新皇雖然還沒有正式登基,但是因為先皇逝世,所以他便主持了一切的大局,朝中的大臣都以皇上稱之,不但是南翎國的大臣,就是其他三個小國也都紛紛起身行禮,只有北魯國的夜凌楓和大周朝的鳳紫嘯等人動都沒動一下,因為他們的身份和南翎國的新皇相同,要認真較真起來,這位新皇還沒有登基呢,地位還沒有夜凌楓等人尊貴呢,所以他們自然不會行禮,倒是兩國的大臣都起身隨了禮/。
大殿門前數道身影走了進來,為首的自然是南翎國的皇帝,這位新帝年紀很輕,五官儒雅,舉手投足便有一種溫文爾雅,但是細看他的眼睛,不難看出其銳利來,所以才會在皇子儲位之中脫穎而出,他身邊緊跟著的皇后也很年輕,相貌十分的美豔,好似有一種優越高傲,盛氣凌人,一走進來,雙眸便掃過眾人,眼底便多了一抹高高在上的優越。
海菱唇角微勾,這位南翎國的皇后,真是不怎麼聰明的人,此刻南翎國朝政未穩,她便如此的趾高氣揚,只怕她的皇后之位未必做得穩,而且這新皇之所以立她為皇后,很可能和此次爭儲之事有關,因為皇后的孃家人出手支援了新帝,所以新帝封她為皇后,可是等這風波過去呢,誰又能保證她的皇后之位呢?
海菱腹緋過後,對於這位新帝和新後不再感興趣,她感興趣的是新帝邊上站著的男子,戰王阮希胤/。
戰王阮希胤,五官英挺,有著沙場大將的剛毅,又有著文官的清雋,身著一襲冰湖藍的錦衫,腰間垂上好的玉佩,行走間,步步生風,如一隻隱藏著實力的金錢豹,一雙漆黑的眼瞳深邃幽暗,黑沉沉的,似乎隨時準備吞噬掉別人。
這個男人確實不錯,只是他身上的戾氣太重,席涼和他真的相配嗎?而且為什麼席涼從頭到尾沒有出現。
海菱挑起了眉,冷睨著這位戰王爺,然後看到他自顧走到大殿一側,找了位置站好,也不理會身邊的大臣,看來是個我行我素的王爺。
南翎國的帝皇帝后,走到上首坐下,然後溫和的開口:“眾卿平身,坐下吧。”
南翎國的大臣謝恩後坐了下來,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抬頭望著上首的皇上,等候皇上的發言。
新皇掃視了一眼北魯國的皇帝夜凌楓和皇后姬海菱,便又望了望大周朝的鳳紫嘯,眼裡一閃而過的暗芒,隨之便笑了起來:“朕要謝過北魯的皇帝和大周朝的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