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和我們南翎國聯手,一起對付北魯國,但是現在看來那鳳紫嘯的人品實在太差了,若是和他聯手,恐怕不妥。”
他話落,另有幾個人附和他:“是啊,是啊,皇上請三思。”
他們說完,阮希宗的臉別提多難看了,陰沉沉的開口:“難道真的要把漣水城割讓給他們,做為賠償。”
這名義要多難聽有多難聽,本來兩家聯姻,好好的一件事,偏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當真是可惱,一切都是皇兄惹出來的。
大殿中有丞相大人站起身:“皇上,眼下的情況,看來我們只有割讓漣水城,但是君子報仇十年未晚,漣水城割讓給北魯國,我們要求他們答應三十年的互不侵犯的條約,一座城池換來三十年的和平也不是不值,等我們南翎國強大了以後,我們就可以再派兵奪回漣水城。”
丞相說完,大殿內雅雀無聲,誰也沒有反駁,都知道眼下只能如此了。
阮希宗沒想到自已還沒有登基,便先要割讓一份土地出去,心裡別提多窩火了,冷沉的命令:“都下去吧,這件事,等登基大典過後再議。”
“是,臣等告退,”眾人退了出去,大殿內,阮希宗閉上眼睛,沒想到當皇帝如此累,早知道他就不拼了命的爭這個位置了,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為啊。
夜凌楓和海菱等人回落花閣,人還沒到跟前,便聽到落花閣門前人影緋動,吵雜聲不斷,海菱挑高了眉,奇怪的開口:“什麼事這麼亂啊。”
遠遠的還隱約聽到有女子的尖叫聲傳出來。
“姬紹成,你出來,你竟然膽敢打傷我們北魯的王后,我們絕對不會善罷干休的,你們的皇帝呢,皇后呢?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待。”
很快,夜凌楓和海菱走了過來,只見落花閣的門前,圍著一堆人,竟然是封國的人,此時這些人一看到夜凌楓和海菱出現,分讓開一條道來,露出了最前面的一人,這人被兩個婢女架著,正是阮靜月,阮靜月本來一隻手廢了,現在連另外一隻好手也受傷了,正用白布吊著,看上去似乎傷得不輕,她的臉色一點血色都沒有,蒼白如紙,不過眼神卻很冰冷,陰森森的開口/
“姬海菱,你真卑鄙,竟然讓你的哥哥姬紹成夜襲本宮,本宮不會善罷干休的。”
海菱眼瞳冰冷,冷睨了一眼阮靜月,然後吩咐一側的侍梅:“去把姬將軍請過來。”
難道真是哥哥夜襲了阮靜月,害得她受傷了,所以一大早便過來叫囂。
侍梅走進落花閣,正想進去傳人,迎面看到過來幾個人,為首的人正是姬紹成,姬紹成臉上罩著黑沉,滿臉的煞氣,沉穩的走了出來,站在落花閣的門前,陰森森的開口。
“沒錯,昨晚是本將襲擊你了,那又怎麼樣?這是本將自已的主意,和皇后娘娘沒有干係?”
“你以為我會相信,若沒有姬海菱的主意,你敢半夜偷襲本宮。”
姬紹成臉一沉便待反駁,海菱聽了哥哥的話,知道確實是哥哥夜半偷襲了阮靜月,而他之所以如此做,只不過因為阮靜月一再的刁難她的原因,所以才會如此的報復阮靜月,如此一想,海菱舉手阻止了哥哥的話,她順手把兒子放進身後侍梅的懷中,自已走到了阮靜月的面前,唇角擒著冷驁,一字一頓的開口。
“就算是本宮命他夜襲你的又怎麼樣?你一再的找本宮的麻煩,難道本宮不可以找你的麻煩嗎?你以為你是誰啊?”
海菱說完,阮靜月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一隻假的鐵手怒指著海菱:“你竟然敢?你竟敢承認。”
“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本宮看你不順眼,所以便命哥哥偷襲你了,那又怎麼樣?你一個小小的封國王后,竟然一再的為難本宮,別說你封國王后,就是南翎國的人,也不敢如此刁難本宮,讓開,滾回你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