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刪除了記憶也沒有用。”
陳末現在帶隊伍了,要給新人多多的出頭機會,但是他本人寶刀未老,有很多東西都想得遠比尋常小年輕要深得多。
“在那個時間段,那個瞬間,你一定看到了有人不想讓你看到的東西。”
沉珂點了點頭,“比如說我看到過兇手,而他就在現場。”
陳末心頭一震,握著方向盤的手心出了一把汗。
那裡是警察局,怎麼可能有兇手?
“也有可能是現場有什麼特殊的數字,總之也有可能是別的。”
沉珂瞥了陳末一眼,“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要麼我的記憶被清除得很快,比如說從那裡出去不久,就忘記了這一段,這個秘密不會被人發現。”
“要麼就是這個秘密很隱蔽,在我沒有遇到某一個特別事件觸發這個記憶的時候,它就沒有什麼用。就像我拿著一串鑰匙,卻不知道它是哪裡的鑰匙一樣。”
“找不到鎖的情況下,根本就不會想起這個鑰匙,可是一旦拿到了鎖,就立馬能夠解開謎團。”
沉珂說著,挑了挑眉。
“我更傾向於後者”,陳末認真地說道,“你當時是唯一的倖存者,警局一直派人在保護裡,明裡暗裡都有,哪裡有什麼機會把你個小孩催眠了。”
“那勞什子催眠大師,又不是滅霸打個響指你就忘記了。”
“再說了,別的沒有忘記,就忘記了那麼一小坨,就算是拿小刀把一張白紙摳下來一坨,都要好長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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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沉珂的神色古怪,陳末挑了挑眉,“這個比喻是不怎麼好。那醫生割瘤子,要精準的找到然後割下來,都得好一會兒呢!”
“他們沒有這個機會。”
沉珂卻是沒有聽陳末的絮叨。
“你們那個時候在保護我麼?所以你是明裡在保護我的。”
陳末嘿嘿一笑,“這還用說嗎?你在我家住的時候,除了讓我家那口子帶著你睡,我可是一夜起來八回,跟遊魂似的,唉,好在啊,算是好好長大了。”
雖然長得有點扎手,但當年那個在血泊裡的小孩,終於好好的長大成人了啊!
陳末心中感嘆著。
沉珂心中一軟。
陳末家是兩居室,不算太寬敞。那時候晏修霖也在,陳末說住不下,只能他帶晏修霖睡,沉珂跟陳末的愛人一起睡。
她那時候一心想著父母的桉子,也沒有什麼心思關注這些。
“我有很多房子,要不給你一套,你別住在那個小房子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