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吧。
只是因為他並非稀有的四花太刀就被捨棄,這種事情,即便面上不顯,依舊是意難平啊。
他所謂的清醒,也不過是堪堪保持在了暗墮的邊緣而已。
會誕生出這樣想法的自己,真是一點都不帥氣啊。
作為保護歷史而從本體中誕生降臨此世的刀劍付喪神,再一次被捨棄之後,獨自遊走於戰場,抱著微弱的希望,他的審神者大人能夠在脫困之後,再一次回到戰場接他回去。
直到……已經半暗墮的他終於在戰場上等到了他的審神者大人以及……另一振燭臺切。
天真的,一心一意的想要維持自己帥氣的模樣讓審神者大人看見自己可靠帥氣的一面,真是太讓人羨慕了啊。
羨慕到了他甚至想要折斷另一個自己了。
在察覺到了自己的暗墮程度比想像的還要快速之後,燭臺切逃走了,在他真正下殺手之前,宛如敗家之犬一樣的逃走了。
慌不擇路的他因為說不出的恐懼,就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劃破了結界,掉進了一座略顯荒蕪的本丸。
然後,從天而落的他以一個好不帥氣的樣子掉到了在櫻花樹下小憩的麻澤大人。
被巨大的響動驚喜的淺倉麻澤皺著眉睜開了眼,只是剎那,燭臺切就沉溺在了那抹孔雀藍之中。
睡得有些模糊的麻澤並未多想,只以為是本丸的小傢伙們又一次無關大雅的玩笑。
雖然他覺得這次來到他面前的小傢伙十分陌生,但只要想到到目前為止,他連自己的初始刀山姥切國廣的模樣都必須依靠那床從不離身的破舊被子來分辨。
儘管這座新建的本丸到目前為止只有5振刀,但對麻澤來說,要讓一尾只有七秒記憶的魚記住臣下的模樣,真是太難了。
並不知道自己認錯付喪神了的麻澤被這和煦的午後暖陽曬的暖洋洋的,那種藏在白皙的面板下脆弱的血管中流淌的血液都被曬的暖烘烘的感覺,簡直不能再棒了。
就像是喝高了之後的飄飄然,更是直接讓麻澤的大腦昏昏沉沉,於是他眯起眼開始打量出現在他面前的大高個。
在燭臺切以為自己要被驅逐而微微緊繃起身子之後,麻澤拍手一笑,毫不客氣的將燭臺切當做了大型等身抱枕,「不許動,直到我睡醒。」
十分霸道的命令下達之後,麻澤枕在燭臺切身上,鼻間是舒適的青草氣息,再一次酣然入睡。
理智上告訴自己這位審神者大人只是認錯了付喪神,或許這座本丸裡的燭臺切在平時就是這樣和這位不知名的大人這樣相處的。
但燭臺切近乎虔誠的執行著這位大人的命令,他原來是被需要的。
儘管這份&l;被需要&r;可能是從另一名燭臺切手中偷來的,但這一刻,就讓他稍微享受一下吧。
結束遠徵的第一部 隊回到本丸時天色已經很晚了,帶隊的山姥切十分自責,若不是他一時不查被敵人傷到了大腿,拖累了整隻部隊的行程,他們早就能夠回到本丸。
也不知道麻澤大人已經用膳了嗎?
充滿擔心的遠徵部隊結束了這座本丸的第一次遠徵回到本丸的那一刻,進入了戒備狀態。
本丸中出現了一振陌生的刀劍!
&ldo;請您立刻離開審神者大人,這位不知名的刀劍大人。&rdo;山姥切國廣瞬間進入了備戰狀態。
不論是他還是跟隨在後面的加州清光以及崛川國廣都知道眼前的這名不知名的刀劍的等級並非他們這樣的新手能夠匹敵。
但只要有一線希望,他們總要為麻澤大人爭取到回到小樓的時間,只要進入那棟小樓,有時之政府刻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