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耀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人堵住,明明自己誰都沒有得罪過,可好漢不吃眼前虧, 慫也認了,歉也道了,這些人還不放自己走, 觀察一圈所處環境,被人推搡間有意靠近清理馬糞的叉子, 心中已經想好,這些人要是敢動手拼死也要帶走兩個,自己的父母以後就交給大哥二哥照顧了, 也就在這時突然聽到馬庭羽為自己出頭,石耀祖不由一愣,他不是也很看不起自己嘛,平常見自己都要哼一聲的。 可不等石耀祖想出個所以然就聽到師弟的問話,當即也是一懵自己啥身份? 帶頭的紈絝哈哈大笑道“我就說他是個傻的吧,打個配合都不會,真不知道是怎麼當上柳山長弟子的” 聽到此石耀祖靈光一閃道“師弟不要胡說,我跟張知州沒有關係,他不是我叔,我能當上柳山長弟子跟我叔,不對跟張知州寫的推薦信沒關係” 這話說的就耐人尋味了, 跟著紈絝宋志言圍人的小弟們心中驚疑猜測道"若是張知州的侄子那一切就說的通了,否則這大傻個有什麼資格當親傳弟子" 想明白這點,當即相互對視了一眼都默默後退了半步。 馬庭羽是見過張知州與石耀祖相處方式的,根本不信二人沒關係,只因為師兄這是讓自己打配合,當即語氣極為認真的說道 “你這樣說也要有人信啊!你明明比我小還成了我師兄, 拜師比我晚來了一個月不說,秀才的排名也沒我高,我還在接受考驗瞭解農作物那,你就不用經過考驗直接拜師了,要說不是因為你叔叔寫的那封信,誰能信” 吊兒郎當的紈絝內心動搖,但又不想被幾句話唬住,那以後在這府學還怎麼混。 大腦飛速轉動,突然想到張知州姓張,怎麼可能有姓石的侄子,而且自己在欺負人之前是打聽過大傻個的,家中就是在銅城做點小買賣。 張知州祖籍江南那邊的,地地道道的南方人,怎麼可能有銅城的親戚。 當即怒聲說道 “你們有沒有腦子,別人隨便幾句話你們就信啊?大傻個姓石祖籍銅城的,張知州姓張怎麼可能有姓石的侄子” 看自己隊伍裡的人情緒又被調動起來後直接對著石耀祖和馬庭羽嘲諷道 “上了一年府學了,我也沒見過張知州來看你一次,就這你都敢亂攀關係,要都像你這麼胡說,那我還說張知州是我兒子那” 石耀祖眼睛睜大,呼吸急促臉上泛起激動出來的紅暈。 可看在這紈絝眼裡,這就是被拆穿後的窘迫,當即更肆無忌憚道“剛才給你鑽垮的機會你不珍惜,現在就沒得選了” 話落就吩咐身邊狗腿子,“去把準備好的馬牽過來” 紈絝早就準備好了瘋馬,今日就沒打算讓石耀祖完好無損的離開, 按理說石耀祖並沒有跟紈絝有什麼交際,不該有什麼深仇大恨才是, 就因為嫉妒,或者說看不慣就能說毀就毀,這很有大家族做派。 紈絝吩咐完有一會也沒見馬被牽過來,反而氣氛詭異,當即開口罵道“都愣著幹嘛,還不快去牽馬” “我從來沒有的罪過你,你為何非要置我於死地” “呵呵,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就是看你不順眼不行啊!” 已經來了有一會的張知州,從後面走出來“我竟不知這學府裡還有想當我爹的” 那紈絝宋志言脖子像是生鏽了一般,一頓一頓的向後扭去。看到張知州的那一刻直接就跪了下來, “大人萬安,小子出自西原宋家,剛才一時失言,還望大人念在我年幼無知寬恕與我” 這話裡雖是求饒,卻語帶威脅, 就是要看看這張大人給不給宋家面子了, 若是柳山長處理這事,這會就已經讓這宋家小子為自己做的錯事付出代價後在驅逐出府學了。 可此刻處理事情的是張知州,自然要考慮的多一些,這就是為什麼柳山長不適合官場的原因了, 官場錯綜複雜,一個不慎就會給人留下把柄,樹立起一個敵人、 石耀祖聽了這話心中失落,暗下決心若日後自己當上官,絕對要把那些犯罪了的世家全部抓起來判刑。 張知州都準備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了。 馬場裡十幾匹非常溫順,學子們用來練習馬術的高頭大馬。 這會像是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