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丞相府走失的只是一個不受待見的庶女,丞相以及丞相夫人怕找回來一個殘花敗柳影響到丞相府其她女孩子的婚事。 那是還找都沒找,而蘇沫兒的親孃也沒有失憶,只是覺得回了丞相府也是跟著一個吃不飽的庶女能有什麼前途。 就哄騙著小姐跟自己換了衣服,想要留下一些財物,嘴上卻說這樣如果遇到壞人,壞人也不會第一時間抓一個丫鬟,自己會拖住壞人給小姐爭取逃跑的時間。 小姐本是不願意讓跟自己一起長大的丫鬟冒這種危險,但耐不住蘇沫兒親孃的慷慨發言“我的命都是小姐給的,我就是為保護小姐而存在的,小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丞相府的庶女感動的眼淚汪汪的跟丫鬟換了衣服,還在心中暗暗發誓,也要保護跟自己一起長大情同姐妹的春杏。 只是這想法沒能實現,就被春杏從背後推下了山崖,頭磕在石頭上腦子裡有了瘀血壓迫著神經,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被在山中打獵的陳大山撿到,陳大山小時候在格徳是被當做實驗品培養的,吃了很多激發神經激發體力的藥,可以說要不是陳大山的親孃那個被遊商販賣過去的柔弱漢女一直鼓勵這他。 陳大山早就如同其他試驗品一般沒了人性,如同野獸一樣被關在鬥獸場了。 所以陳大山雖然救了人,但並沒有打算娶這個女人,更沒有打算生下一個不確定會不會不健康的孩子。 但這個女人醒來後就失去了記憶也忘記了自己是誰家在哪裡,陳大山從這個女人的穿著和幹起家務時的乾淨利落斷定這女人應該是誰家的丫鬟 經過三年的朝夕相處,二人順其自然的走到了一起,萬幸的是生下的孩子陳麗娟除了塊頭比一般孩子大,力氣也是同齡人的三倍,健康方面是一點問題也沒。 陳麗娟的親孃嚴格意義上來說還真是丫鬟春杏害死的,壓迫神經的淤血沒有經過日積月累的化開,反而越來越大,一直壓迫著神經。 陳麗娟的母親對於偶爾的頭疼也沒當回事,直到有一天因為輕磕到腦袋就一命嗚呼了。 丞相自以為把蘇太妃的把柄送到太后手中,讓太后出口惡氣就能對自家從輕發落。 柳邵誠告的那些事,在大家族中是很常見的,若是太后願意,放自家一條生路還是很簡單的。 若是以大晉律令而定,那可是要全家流放的。 丞相跪在地上緊張的低著頭,等著最後的宣判。 太后接過太監總管遞上來的信件,不由感嘆被偏愛的有恃無恐,自己連普通的家信都會被皇帝的暗衛送去先給皇帝看。 而這蘇沫兒竟然敢在信裡大大咧咧的讓丞相送點無色無味的寒藥進宮,把把柄交到了別人手裡。 太后也確實有意放丞相家一條生路,丞相算的上是三朝元老。且已經一把年紀,家中子嗣還沒有能拿的出手的。 若非如此丞相也不會想著給皇帝送女人來延續家族榮光。 “丞相所犯罪責本該全家流放,但念在丞相為大晉殫精竭慮,且以年邁經不起流放的艱辛,從輕發落革去丞相之職,賠償苦主雙倍損失, 京兆府尹跟柳邵誠跟進這件事,丞相家若有害人至死的族人,直接處死” 京兆府尹,柳邵誠包括還跪著的丞相齊齊答“遵旨” “蘇太妃險些害的天子無法出生,大逆不道觸怒天恩賜白領,蘇沫兒親孃害丞相府庶女性命之事時間久遠,交有刑部徹查吧” 太后話落就聽到登聞鼓被敲響,嚇的都想從垂下的簾子後走出來,這可是自己第一天垂簾聽證,這幾十年沒響的登聞鼓怎麼就響了, 不管心中怎麼想,這登聞鼓只要是響了就要把人帶上來問問情況。 在大晉敲登聞鼓是要滾鋼釘的,想要狀告父母那就是大不敬,是就要過火山, 今天不只是文武大臣,連太后也算是開了眼了。 蘇音兒白衣赤足,滾過釘板走過火山就是燒紅了的炭。奄奄一息的跪在大殿上, 顫顫巍巍的說出“臣婦乃柳邵誠正妻,四品武將蘇大人之女,現狀告嫡母本是丞相府丫鬟不僅做了逃奴還殺了丞相府小姐,” 太后只覺得此事未免太巧了自己這邊剛說時間久遠不好查那,就有人滾鋼釘踩火山的都要把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