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決定在這個時空重新生存的那一刻起,我就發誓再不做任何人的所有物!只為自己而活!我是自己的!不是葉凜的!當然也不會是流夜的!
流夜端起茶杯,低頭喝茶的動作讓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微顫的指尖稍稍洩露了他波動的心境。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我安撫的對他一笑,不欲再談這個話題。
“什麼?”流夜愕然看我。
“行宮啊?!”
“啊!”流夜回過神來,尷尬的笑笑。
“我想……兩天以後吧!”他仔細的思考了一會後,終於開口道:“我要把姓煉的轟走,還要安排一下政務。”
“好!”我點頭道:“我記得行宮那裡也有處不錯的溫泉,我們可以一起去泡一下!”
“嗯!”流夜應了一聲,臉頰突然飛起了一絲可疑的紅暈。
“我只說泡溫泉而已哦,夜你現在腦中在想什麼事?”我輕輕的靠了過去。一抹促狹的笑容在唇邊綻放。
“……喝茶!”流夜慌忙舉起茶杯,用端茶的手臂將我隔了開來。
我放聲大笑:“就算是喝茶,也要有茶才行吧?”
伸手接過早已空空如也的茶杯,我整個人向他胸前擠去。
“夜若想喝,我再泡一次可好?”低低的語聲帶著若有若無的曖昧。
“呃……!好……”流夜的聲音逐漸低啞,聽來帶了幾分撩人的韻味。
從宮中出來,已接近傍晚時分。好久沒有的愉悅在我胸口不住湧動。回想我與流夜一起品茶、談天。偶爾的調笑,只為看他羞澀的神情。若是當真能與他就這麼相處下去,倒也是件不可多得的享受。不多時,我已回到王府。喬山見我回來,立刻將岩石例行的傳書送到我手裡。
玄武朝律法規定,親王的近衛不得超過百人。我為防猜忌,將帶回的六百餘名隊員依例安置在城外的軍營。只留了十名岩石特意挑選的隊員,在身邊負責日常瑣碎的防衛工作。順便幫我向其他隊員們傳遞些訊息。
地龍老說我把精銳隊員當信鴿使用,害他原本想跟在我身邊,卻怕被我糟蹋了才華!儘管對他有才華的說法,其他幾位隊長都嗤之以鼻。但他們卻也寧願留在營地操練隊員。
在我的命令下,隊員們例行的訓練從未中斷過。訓練的計劃我每三天便命人傳信過去。隊員的狀態,也會由岩石負責傳書於我。
看來該是教他們些新東西的時候了。我滿意的將岩石的書信扔到了炭火之中。
第二天一早,我便直奔軍營而去。剛到軍營門口,我便看見烈日大隊的副隊長獵鷹,帶著五十餘名隊員,齊刷刷的跪在營地門口。看他們狼狽的神情,想是已經跪了不短的時間。
“這是怎麼回事?” 我沉聲喝問。
幾個隊長接到通報,早已迎了出來。烈日一臉慚愧的開口道:“可不可以進去再說?”
“岩石!你說!”我冷冷的叱道。他越婆婆媽媽,我心中的怒火越盛。
岩石抓了抓頭髮,有些無奈的說道:“近些日子,總有隊員在休假期間,遭到一些禁衛軍不太友善的對待。隊員們多數還是遵守您的命令,不肯與之計較。但前天夜裡,麒麟隊的夜梟竟被人打成重傷。您知道,夜梟是獵鷹的弟弟。所以就……”
“就怎麼樣?”我的臉色沉了下來。
岩石嘆了口氣,說道:“獵鷹帶了五十個烈日大隊的隊員找上門去。說是要和那幾個小子賭賽。每邊出十個人,分十場。生死各安天命!輸家必須對贏家磕頭賠罪!”
“結果比了幾場?”我倒不擔心他們會輸,就怕這幾個混蛋囂張的過了分。
“四場!”岩石低下頭,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而且每一場勝負都在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