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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就被抱了起來,莊恕兩隻手牢牢抓住他的屁股,臀肉從指縫裡溢位來,像端著個什麼貴重瓷器似的抱在懷裡。趙啟平兩條腿夾到他師兄腰上去,硬得差不多的陽具勒在內褲裡,壓在莊恕胸腹之間,脹得難受,又帶出另一個地方的酸癢和渴望。趙啟平扭了下腰,莊恕不輕不重地咬了他一口,隔著衣服咬在乳頭上,又是嚇唬又是調情:&ldo;別亂動,再扭就把你扔地上。&rdo;

一滴水珠順著莊恕鬢角滑落,大概是沒擦乾的水吧?趙啟平伸出舌頭舔掉那滴水咂摸了下滋味,鹹的,是汗。濕熱的舌尖在面板上只是極快地擦過,卻像是把莊恕身體裡那點子獸性的封印給解開了,他帶著趙啟平一起倒進柔軟床褥裡,牙齒在他喉結上廝磨著,咬出近乎淤青的深紅,翻滾中扯下所有礙事的衣物,手指在趙啟平飽脹的陽具上蜻蜓點水般彈了兩下,拭掉頂端滲出的清液之後順手抹在趙啟平鼻尖,啞著嗓子問:&ldo;你剛才自己弄了沒有?&rdo;

趙啟平喘息著搖頭,兩條腿分成字把自己徹底暴露出來。股間的入口緊閉著,莊恕抓過潤滑劑的瓶子把那處弄得水淋淋的,然後耐著性子伸進兩根手指掏挖,直接往前列腺上戳,一下輕一下重,還繞著那處揉一揉。趙啟平敏感的要命,沒兩下就連腿也保持不住,兩條又長又直的腿蜷起來往一處絞,莊恕嘖了一聲去舔吻他肚臍,一直舔到脖子側面搏動的動脈,舔得趙啟平簌簌地抖,喘息著伸手去摸莊恕的下身,還沒等摸到莊恕就已經操了進來。他抓著趙啟平的手指摸到交合的地方去,濕而熱,分不清是誰濕或者誰熱,好像真的就此連成一個人,濕熱,慾望,快感,高潮,所有的情緒和感受在兩個人之間迴圈往復永不止息。

他收回手死死抱住莊恕,陰囊拍在大腿根上,進出之間的摩擦,喉嚨裡越來越失控的呻吟,全都是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響,連血液急速流動的聲音似乎也被放大到能聽得清清楚楚的地步。莊恕低頭把趙啟平嘴唇噙住,黏黏糊糊地問:&ldo;你說……我們……什麼時候登月?&rdo;

趙啟平根本沒聽見他師兄問了什麼問題,被操得渾身骨頭都要碎了‐‐或者確切點說,一半是操的一半是壓的。他在高潮邊緣徘徊良久,遲遲不能達到令人澹妄沉淪的極樂世界,呻吟裡帶了些苦惱,聽著卻更加誘人。莊恕直起腰來騰出隻手給他打幾下,趙啟平就在他手裡射了,圓眼睛水汪汪的失了焦,茫然地透過莊恕往更高遠的地方望去。

莊恕想起自己沒來得及帶套‐‐或者是壓根就沒想著要帶套,最後關頭拔出來射在趙啟平小腹上,然後精疲力盡的倒在他旁邊,連去拿根事後煙都不願意。

趙啟平喘了半天回過氣來,踢他小腿:&ldo;師兄,我忘了給耳套弄水了,我怕它半夜渴……&rdo;

媽的。

莊恕痛苦地爬了起來。

矮油終於喜大普奔的狂飆了起來 耳套是親兒子師兄……湊合著也是親師兄 我……是不是徹底掉馬辣

第9章 才不是夜勤病棟_誘惑の白衣醫生。avi呢!

不就是賣萌嘛。莊恕看著在腿邊蹭來蹭去全然不知人心險惡世道艱難的耳套義憤填膺地想,這有什麼難的,我也能來!

自從趙啟平把耳套帶回家,莊恕覺得幸福(以及性福)生活正在離自己遠去,具體表現為兩個人出去優哉遊哉下館子喝小酒的次數和性生活的頻率都直線下降。趙啟平下了班一分鐘也不耽擱,歸心似箭地沖回來給耳套開罐頭,換貓砂,一個多月的光景耳套就從檸檬大的幼貓長成了半大貓。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