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翻了一個白眼:“我有個屁的情傷。”
“我只是覺得,這天地廣闊之中,離開這京城一隅之地,外面還有大把大把的好男兒在,我總會邂逅一個又好又合適的。”
這句話,是玩笑,也不是玩笑。
花芽卻潑她冷水:“你就死心吧。你就算是再遇上閤眼的男人,估計不是韓清元,就是郭三。無論是誰,你在他們面前,敢以真性情生活?”
“你敢說自己是借屍還魂之人?”
“你敢向他們展示你詭異的異能?”
“你敢告訴他們,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