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飛機上扔下去。”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卻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幕,就像是看一場jīng彩的電影,他將飲料一飲而盡,向一名手下道:“機長沒暗中動什麼手腳?”
那名漢子道:“沒有,我剛去看過,老老實實的,他不敢做手腳。”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嗯了一聲,將手中杯子輕輕放在一邊,走向駕駛艙。
李易見梁怡就要受辱,不禁又怒又恨,雙拳握的咯吱吱直響,輕輕將安全帶解開,就要上前發難。
忽然見那姓葉的jǐng官在向自己使眼sè,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醒的。
李易眼中流露出詢問的意思,那姓葉的jǐng官眼光看向自己的左臂。
李易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想必極是重要,抬眼見那幾名漢子正在來回的走動,沒留意自己。忙一伸右手,反手伸出,手心衝上湊向葉jǐng官。
葉jǐng官雙腕被拷著。慢慢將胳膊移向左邊,袖口對準了李易的手心,李易只覺得有一件又涼又硬的東西落在了自己的手上,忙將手迅速收回。低頭一看原來是一隻十分袖珍的****。
葉jǐng官向前面呶呶嘴,李易微微點頭。
葉jǐng官忽然大叫一聲,“哎呀,啊,嗯。疼死我了,我頭好疼。”
現在經濟艙裡有三條大漢,其中那個黑臉的老五叫道:“你叫什麼,一會兒就送你上西天。”
葉jǐng官似乎很痛苦的樣子,頭一低,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隨即身子從椅子上滑落,一側身倒在地上。
李易知道他是在演戲。但是卻暗贊他演的真像。
那叫老五的黑臉大漢幾步搶過來。對著葉jǐng官的腦袋就是一腳,叫道:“叫他媽什麼叫!”
忽然葉jǐng官猛的站起來,雙臂一掄,將老五的胳膊掛在了外面,老五的手腕在椅子上一磕,****跌在地上。
另兩條大漢一見大吃一驚。其中一個黃臉大漢舉著槍衝了過來,另一個光頭漢子卻不驚慌。仍站在原地,用槍一掃這些乘客。喝道:“誰都不許動!”
李易心道:“果然訓練有素,並沒有一起過來,看來不大好對付。”
眼見那黃臉大漢衝了過來,李易微微一抬手,啪的一聲脆響,那黃臉大漢胸口中了一槍,翻身栽倒,臨死前右手食指一緊又開了一槍,結果正打中旁邊一名乘客的大腿。
那乘客痛的大叫一聲,從椅子上栽了下來,壓在這黃臉大漢的身上。
葉jǐng官手腳非常利索,一將老五的****打掉,立刻右膝一頂,正撞在老五的子孫根上,老五痛的悶哼一聲,彎下腰去,被葉jǐng官套住脖子,用力一扭,咯啦一聲響,老五的腦袋便軟軟的倒在一邊。
李易知道不能錯過機會,站起身來舉槍去打那光頭漢子,可是李易沒用過槍,打那黃臉漢子是因為離的近,再打這光頭漢子卻沒打中,反被對方一槍打過來。
幸好黨天宇及時的一拉,李易這才沒被打中要害,而是一槍打中左臂。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聽到槍聲,飛身回來檢視,葉jǐng官已將老五的槍搶在手中,對著那光頭漢子就是兩槍。
那光頭漢子顯然身手利落,身子一側,倒退回去,可是卻仍被葉jǐng官一槍打在腿上,這人痛呼一聲,栽倒在地。
李易左臂疼痛,心中大怒,站起來把槍裡剩下的子彈一股腦的對準那光頭漢子全都shè了出去。
開了五槍打中兩槍,一顆打在胸口,另一顆打在腹部,傷雖重,卻都不致命。
那姓夏的青年漢子見狀,忙退了回去,叫道:“大哥別玩了,把人帶過來,要活的。”
又對葉jǐng官道:“葉j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