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去吃有名的札幌拉麵。”
“走吧!”她興奮的拉著他奔向美食。
當天晚上,風間皓帶她坐上了通往網走的鄂霍次克號夜行列車,體驗北海道另一種不同樣貌的美。
最後,他們坐上了破冰船“羅尤拉”,體驗船的底部輾過流冰,造成強烈震動的感覺,真是既驚險又刺激。
顏書恬手裡握著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煙霧嫋嫋而上,看著鄂霍次克海上一片片的碎冰,真是壯觀,這是另一種奇景。
這些多變化的景緻,在四季如春的臺灣是無法體會的。
風間皓站在她的背後,將她鎖在他的胸膛和窗戶之間。
“以後不管你想到哪裡,我都會陷你去。”
“一生一世嗎?”
“一生一世。”
顏書恬沒有端著杯子的手,與他圈在她腰上的手緊緊相握。“我也一樣,只要你到哪裡,我就陷你到哪裡。”
他們的愛將蔓延到世界的盡頭,而他們的人生旅程才正要開始……
在北海道玩了一個星期之後,他們直接搭飛機回到東京,之後只在東京待了兩天,就決定提早回臺灣去。
“皓,回去之前,你能不能再陷我去一個地方?”
這小妮於不知又要做什麼。“你想去哪裡?”
“我想去見我爸爸的老婆。”
“你想去見大嫂?!”他驚訝極了。
“恩,你願意陪我去嗎?”
“當然可以。”風間皓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想去見山本真理子,但他還是帶著她來到山本一郎夫婦住的地方。
顏書恬站在這間典型的日式古老建築外,她沒想到他們竟然會住在這樣傳統的房子裡,而非新穎的別墅建築。
按下門鈴,等了片刻既有一名穿著和服的婦人出來開門。
風間皓用日文向那名婦人說明來意,兩人便被帶往一間和式的房間裡等待。
顏書恬只是安靜地坐警,不發一語。
約五分鐘後,山本真理於才走進和室,姿態優雅地坐下來。
當她見到來者竟然是藏書恬和風間皓時,感到有些訝異。
“你來找我是不是想告訴我你改變主贏了?”她依然面無表情,冷冷地問。
“很對不起,大媽,我不可能改變主意的。”
她們倆的談話,完全靠風間皓做翻譯。
“你叫我什麼?”山本真理於聽到他的翻譯,無法量僧的再問一遍。
“你是我爸爸的妻子,我當然應該叫你一聲大媽。”
一向冷漠的山本真理於因她的這一聲大媽,惰緒有些激動。她沒想到她竟然不怪她將她從臺灣綁架到日本,軟禁她、逼她當山本組的幫主的事。
“大媽,我明天就要回臺北了,以後有機會歡迎你和爸爸一起到臺北來玩。”
她相信經過這件事後,她媽媽一定不會再反對他們父女見面。
“你真的希望我去臺北玩嗎?”
顏書恬走到她的身邊,拉起她的手,“大媽,我很誠摯的邀請你到臺北玩,我一定會當一個很好的導遊,帶你四處去玩。”
“你不怪我對你所做的事嗎?”
“剛開始的時候當然會很生氣,可是後來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就不氣了。更何況除了搭漁船比較難受之外,你並沒有虐待我呀!”
山本真理於疼惜的摸警她的臉頰,然後從手腕上拔下一隻玉手鐲,替她戴上。“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手鐲,我現在把它送給你。”
“大媽,這是你媽媽留給你的東西,那麼有紀念價值,我怎麼能收。”
“收下,我膝下無一兒半女,以後也不知道該留給誰。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