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喙艿暮傭緯魷治侍舛��模�炊�彩且渙襯�兀�聰蜇範G:“四哥,現在怎麼辦?”
胤禛心裡有些猶豫,一時間決定不了怎樣最好。若是兩人人同時離開,不曉得負責這段河道具體工作的人發現幾根木樁就這麼被人給拔了散落在地,必會猜到。馬上讓人補救。這柱子一般地木樁,頂多也就能拿一兩根回去讓皇阿瑪看看。到時候要被人反咬一口……可若讓十三先回去,讓皇阿瑪親自來看,又不大穩妥。現在天色已暗,皇阿瑪的安全更加重要。
兩兄弟正發愁時,看到了遠處走近的一個黑影,那尖尖細細獨有的嗓音。不是康熙身邊的李大總管李德全又是誰?
“兩位爺喲,咋成這副樣子了?皇上正欲找四貝勒和十三阿哥一同用晚膳呢。差奴才出來尋人,可……”李德全看著胤禛和胤祥的狼狽樣子,也不得不皺眉。胤禛還好,至少上半身還能找到乾的地方,胤祥就不用說了,整一個落湯雞!
胤禛卻朝李德全一拱手,在李德全連聲地“使不得” 中。沉聲道:“李總管,剛剛十三弟擊水時,不小心摔倒碰了一根河樁,不想河樁居然鬆動了。我遂將其拔出,居然發現較之規定的尺寸,短了五六寸。隨後將附近地沒隔十來根挑幾根拔出,都是同樣情況。正愁著是該留還是該先回去向皇阿瑪稟告。正巧李總管來了,不妨幫著看看。回去後,皇阿瑪若問起,也好幫著做個實證。”
李德全一怔,皺眉看著那些短了一截的樁木,雖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深諳皇帝身邊貼身奴僕的生存準則。讓他一時猶疑不定。這段河道是直郡王胤眩�詡喙埽�畹氯�烈髁稅肷尾揮錚�┝嘶故腔�諭�蘸拓範G以及我的交情,才小聲道:“四貝勒,恕老奴斗膽,這事兒恐怕不好辦!奴才做個證沒什麼,左右不過實話實說,聖明如皇上,不會責怪奴才多事。不過貝勒爺若是向皇上去告狀,只怕……這段河道是直郡王在監管。而且皇上一向都說兄弟間。臣子間要互相……你也知道,前一陣子。那四川的巡撫和提督因為互參,都給削職了!”
李德全的話語有些隱晦,但胤禛和十三都是明白人。十三聞言,恨恨地道:“這次開河又從國庫裡撥了多少銀子我不知道,但如果河堤出了問題,一旦洪水爆發,河堤決口,又要淹死多少百姓?淹沒多少良田?敢昧著良心做,就要有膽量接受懲罰!”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在場其餘兩人都明白十三所指。胤禛更是偷偷地踢了十三一下。
“四哥,這事是我撞到了河樁引出來地,我去向皇阿瑪說吧!” 十三看了看臉色已經冷下來的胤禛,小聲道。而李德全正望著不遠處此時看似風平浪靜的泱泱大河,似乎沒聽到身邊人的話。
“莫不是你想讓你四哥擔失察之罪?” 胤禛再次狠瞪了十三一眼,不知是胤禛的眼色太冷,還是衣服溼透,河邊的晚風吹著涼了,十三不由自主地抖了兩下,乖乖地聽胤禛把話講完。
“這次固然因為河樁尺寸不到,但同時更有偷工之嫌。你那一撞,也不過是擦邊而已,若不是偷工減料的問題,怎麼能使那樁子歪了?我和你,就不會那麼容易徒手將河樁拔出來。還有,十三弟你也莫要急著下定論。大哥奉皇阿瑪之命,率八旗兵丁協助開河,監管宛平這一帶不滿一月,可能大哥也不知情,頂多只能算是監管不力!”
“可是這邊的……”十三張了張嘴,卻想到自己即將出口地話私底下和四哥說說還可以,眼下還有人在,便沉默不語。
“此次我隨皇阿瑪巡閱河道,這實地勘察乃我職責所在。現在發現問題,當如實以告。否則來年若是再生洪災,你四哥我到時,可真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說著,胤禛走上前一步,站到李德全對面,“李總管,胤禛只求總管到時做個旁證,別的,皇阿瑪要賞要罰,胤禛一力擔了就是!胤禛但求無愧於心,無愧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