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兒我會跟他說的,不勞您大駕。還有憑什麼簡昀凡的那筆帳要記在向濡頭上,那你呢,照你這麼說你當年打錯了人,現在是不是應該再打向濡一頓?”
白以灝驀地笑了,白以沫都很少看到他這麼不辨真假的笑容。果然,一個不愛笑的人一笑起來,絕頂的好看,可是這種笑法,怎麼又突然覺得有些不安呢。
白以灝睨著白以沫有些發懵的眼睛,說:“忘了告訴你,你睡覺那會兒我已經收拾過他了。”
白以沫腦子一下就炸了,白以灝的身手是貨真價實的狠啊!
“你打他了?”白以沫聲音都變了。
白以灝反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遲了五年,算他小子走運,換成當年他傷的更重。”
白以沫想到當年簡昀凡誤捱了白以灝的拳頭,那傷真的養了好久才下去的。
“你怎麼能打他,他還手了?”當然向濡的身手也不是蓋的,只是她怕向濡根本就不會還手,他的傷才剛好呢。
果然聽到白以灝接下來的話她的心就咯噔了,他說:“他敢嗎?要是還手我保證再多送他幾拳。”
他頗為平淡的敘述完,就發現白以沫在瞪他,很好,她為了向濡竟然敢瞪他了,看樣子這拳頭還真是揮少了。
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向濡是真的硬生生的捱了他幾拳,完全沒有還手,看來這小子對他這個妹子是真的挺認真的,不過,認真又如何。
白以沫瞪著他,咬牙切齒:“白以灝,難怪你沒有女朋友,誰受得了你才怪,你當和尚算了。”
說完就拔腿往回跑,白以灝在後面看到那個一向長跑不及格的人跑的還挺快,不由得覺得有些可笑,女大果然不中留。
白以沫跑回家,進門換鞋一氣呵成,跑到客廳看到向濡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然後就衝了過去,什麼都不顧,就開始解向濡的衣服。
向濡一邊制止著她,一邊笑道:“怎麼了這是,這麼飢渴。”
白以沫才發現自己的動作那方面的嫌疑太大,於是有些惱怒的睨著向濡問:“我哥打你了?”
向濡一聽頓時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是啊,專挑最痛的地方下手。”
白以沫一聽連忙問道:“我看看啊!”說著又開始扒他的衣服。
向濡看到白以沫這幅緊張的樣子,心裡的甜蜜早就掩蓋了身上的傷痛,自己愛的人能夠因為一點兒小傷如此緊張,他向濡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他拉住白以沫的手,順勢把她拉進懷裡,溫柔的說:“別看了,沒事的,槍子兒都敢吃,挨你哥幾拳算得了什麼。”
白以沫雙手換上他的腰,嘴裡有些埋怨:“你傻呀,我哥打你你就任他打,你不知道還手的呀!”
向濡親了親她的頭頂,笑道:“他是你哥啊!是我未來的大舅子,我哪敢得罪啊!換成其他人,早就被我打趴下了。”
白以沫撲哧一笑:“我哥就說的對,你還真是有夠不成熟的,說點話都是小孩子脾氣,難怪他不喜歡我們在一起了。”
向濡驀地睨著白以沫,眼裡認真的勁兒直闖入白以沫的心坎兒:“你哥……不同意?”
白以沫點點頭說:“你也知道我哥這個人一向都是一板一眼的,你以前的花花事兒那麼多,他怎麼可能同意啊!”
向濡那個冤枉啊!他是比較招蜂引蝶的,可是他向來是潔身自好的呀!自己唯一的女人可只有白以沫呢!
“哎,我冤枉死了。”向濡撇了撇嘴,甚是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
“你冤枉?鬼都不信。”白以沫一個手肘輕輕撞了一下他的胸口。
向濡嘶的倒吸一口氣:“我是真的被你哥揍了,你還傷上加傷。”
白以沫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