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濡冷哼一聲,睨著蔣軍故意挑釁的說:“你別說我,你好像不如我呢,對了,你老婆呢?”
蔣軍一聽就鬱悶了,老婆,多可笑的字眼兒:“我跟她談不上感情不感情的,她愛上那兒上那兒,我管不著,也不想管。”
向濡把酒杯倒上酒,再給蔣軍倒上,跟他碰了碰杯,說:“來,為我們兩個白痴男人乾杯。”說完一飲而盡,蔣軍苦笑一聲,也將杯中酒喝光……
另一邊,白以沫拉著沐悠悠泡酒吧,她們其實很少來這種酒吧,要去也去那種環境比較雅緻一點兒的地方,比較斯文的酒吧。
而今天也不知道是她抽了還是沐悠悠抽了,兩人竟然都願意去那種吵死人的酒吧。
他們選了一個靠近角落的位置,點了許多酒,各種各樣的都有。
“悠悠,你說他是不是太自我了,他憑什麼管我的私事,這才剛在一起都這樣了,難保以後不受他的氣,我幹嘛那麼犯賤受他的閒氣。”
這時在白以沫的內心世界裡有一片綠色的大草原,那上面成群成群的草泥馬在狂奔,在風中凌亂。
沐悠悠的情緒也挺高昂的,可是似乎不是在回答白以沫的話:“男人,都是他媽的賤人,以沫,我們不要為了男人而活,要為自己而活,乾杯。”
白以沫相當認同的點點頭,舉起酒杯跟沐悠悠幹了起來。
酒過半巡,兩人因為都沒吃晚飯,加上喝的又急,很快就醉了,白以沫的酒量還算好,屬於半醉狀態,而沐悠悠是完全醉倒了。
白以沫指著沐悠悠就笑了:“你還千杯不醉呢,我看你就是典型的一杯倒。”
說完了,她呵呵的一笑,一杯接一杯的繼續喝著……
“小姐,這有人坐嗎?不介意一起吧!”兩個男人完全沒有經過白以沫的同意,就直接一人挨著一個坐了下來。
“怎麼喝憑頗兀勘荒腥慫α耍棵皇露綹緡隳忝牽∮矗饢幻琅甲砈四兀俊卑滓閱肀叩哪腥爍逵樸粕肀叩哪腥說萘爍鮁凵瘢悄腥誦ψ虐雁逵樸評科鵠醋急竿庾摺
白以沫是有些醉,但是不至於眼睜睜看著好朋友被別人帶走而不顧,而且他一看就知道這倆就是精蟲上腦的渣男。
她站起來,走到沐悠悠身邊拉著沐悠悠往外走,連個正眼都沒給過這兩個自以為是的男人。
“誒,妹妹,哥哥帶你們去玩,別這麼不近人情嘛!”兩個男人擋住了白以沫和沐悠悠的去路,笑的一臉諂媚。
白以沫冷笑道:“別在我面前提哥哥這兩個字,離我遠點兒。”
兩個男人相視一眼,然後就開始一人拉著一個,白以沫嗤笑一聲,就著拉她手的男人的胳膊,向後一掰,一個勾腿兒,那人就瞬間倒了下去,另外一個男人看到自己兄弟被撂倒了,連忙把懷裡的沐悠悠一扔,沐悠悠直接睡到地上去了。
這男人的拳頭朝白以沫揮來,白以沫輕微一閃,換了個位置,拉著對方就是一個過肩摔,只聽見乒呤乓啷的聲音,那男人直接躺在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上叫喚。
白以沫拍拍手,睨著走出來正要發難的經理,說道:“有什麼損壞,我賠,再送一打啤酒過來。”
說完瀟灑的扶起沐悠悠往一旁的位置走去。
白以沫看到沐悠悠醉的毫無意識,料想自己可沒本事把她扛回去,於是就給蔣軍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沐悠悠,然後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蔣軍放下電話半天不說話,向濡就問他:“這麼晚了,誰啊?”
蔣軍睨著向濡,聲音低了幾分:“白以沫說悠悠喝醉了,讓我去接她。”
向濡一聽是白以沫,嘴角頗為不屑的一勾:“那丫頭在哪兒瀟灑呢?”
“藍色海岸。”蔣軍臉色有些黑的睨著向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