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事實。”
於是,向濡把他們如何把白以沫弄出來的過程講了一遍,白以沫聽完以後臉刷的就白了,她猜對了,他們真的做了那種事。
她就保持著鎮靜看著向濡,她是無辜的,她相信她一定會脫罪的,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向濡會夥同這幫朋友做出違法的事兒。
她什麼都沒說,只是轉身往門外走,向濡一把拉住白以沫:“你要去哪裡。”
白以沫轉身看了一眼向濡,嘴裡淡淡的說:“去自首。”
這一下所有人都圍了上來,把門堵住,蔣軍走到白以沫面前對她說:“你冷靜一點,你現在去不是讓大家陪著你一起接受調查嗎?”
白以沫真是氣糊塗了,是啊,她去警局自首,不是告訴警察向濡他們為了她違反法律嗎?可是不去,他又過不了自己這一關,矛盾,她現在十分矛盾。
向濡看著白以沫沒了進一步的動作,於是趕緊的解釋:“那個人本來就是犯過罪的,加上他查出自己患了癌症,已經是末期,救不了了,為了讓家裡不會受他的拖累,才會答應幫你定罪,條件是錢。”
白以沫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是一個律師,一個打抱不平的律師,可是她卻知法犯法,她以後還怎麼當一個好律師?
他轉身,對擋在門口的夏一北說:“夏一北,請讓開。”
“白以沫。”身後是向濡的呼喚。
白以沫沒有回頭,她只是抬起頭,慢慢的笑著,自嘲的笑著說:“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向濡瞭解白以沫,她知道白以沫是絕對不會做出傷害朋友事情,她需要的是時間,讓她慢慢想清楚。
“小北。”向濡喊了一聲夏一北,然後給他遞了一個眼神,夏一北瞭然,然後讓開了道。
白以沫頭也沒回拉開門就往外走,只留下一室的人安靜的看著向濡。
“你不去看看她?”夏一展從後面走上來,拍了拍向濡的肩。
向濡愣愣的搖頭:“她是真的生氣了,讓她好好想一想吧!”
沐悠悠有些抱歉的對向濡說:“對不起,我不知道她……”
向濡擺了擺手:“沒事兒,她會想通的。”
蔣軍說:“我們能走到現在這個樣子,誰沒有越過界,白以沫的世界太單純了,她看不到那種灰色地帶,好好的跟她說,別讓她轉牛角尖。”
蔣軍的話對向濡來說就是解藥,他永遠都能說得那麼透徹,可是他的白以沫真的能想明白嗎?
白以沫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亂逛,她承認她亂了,這一切怎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本來好好的會出那麼多事兒,為什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手機鈴聲響了很久,她一直沒接,她知道是向濡打來的,她現在真的不想接,這會兒,鈴聲又響了。
她掏出手機,想按下關機的,誰知道一看竟然是藍小夏打來的,於是她滑動螢幕,接聽了電話。
“以沫,你在哪兒呢?”
白以沫看了看周圍說道:“在匯通路。”
“我也在匯通路。”
白以沫立馬四處觀望,也沒看到藍小夏,然後問道:“我怎麼沒看到你呢?”
說時遲那時快,一輛汽車停在白以沫面前,白以沫彎腰一看,藍小夏坐在駕駛室對著她笑:“上車。”
白以沫也隨之一笑,然後跟著上了車。
“你這兩天上哪兒去了,打你電話也打不通。”
藍小夏一般開著車,一邊回答:“哦,有點事兒,出去了幾天。”
白以沫哦了一聲,然後瞥了一眼身邊的人,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哪裡奇怪。
“怎麼了,沒跟向濡一起呢?想給我製造機會嗎?”一句玩笑話,卻勾起了